才察觉画舫的珠帘全部放了下来,外间倒窥不到内里风光。
而怜香并非委屈。
她刚及笄不久,这段日子在国公府吃的尚好,身条又抽长,挡不住这般力道。
也不容她解释,秦昭叩击桌面。
严峰便推了木轮进来。
“你好自为之,以后,爷只当从未见过你这等人。”
从钱袋中取了银子扔在桌上,俊美郎君倒将自己当做恩客,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。
但眉眼堆砌的阴沉饱含摄人锋芒。
怜香浑身发冷,脑中充斥诸多问题来不及问,视野里丰神俊朗的男子便拂袖离开。
这日之后,她再没见过秦昭,心绪焦灼苦苦哀求杨妈妈去寻秦家二公子。
杨妈妈担心她生了逃跑的心思,着人把她手脚锁住。
秦朗下差去了天香楼。
见着娇娘手脚捆着的链子,立时冷了脸,“我只让你调教一番,何时说了要这般锁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