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恶狠狠的瞪着画舫,狞笑道,“大哥,既生你,何生我,生了我这一家便不能容下两个世子。”

得了他的令,卫军自然无所顾忌。

强行要冲入舱房。

帷帐里,热气腾腾,怜香被秦昭按住细软的腰,已然是云鬓散开,眸中迷离,一身软骨化作水,瘫在他指腹轻重缓急的揉捏里。

声音甜腻的裹了蜜。

甫踏入舱内的禁卫军个个怔住。

一时进退两难。

纱帐撩开,果真是国公府的大公子。

那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,此时压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。

美人的玉臂缠在他脖颈,露出半边圆润鲜嫩的肩头,想必在被衾之下,是两具紧紧纠缠的身子。

众人面红耳赤,其中一名卫军拱手道,“抱歉,我等奉命搜查细作,如今就将军这艘船还未检查,还请将军稍作配合。”

“放肆,禁卫军的人都这般没有规矩?”

秦昭墨发垂下,遮住怀里女子绯红的脸颊。

怜香方才被他按着磋磨。

玉雪般的肌肤泛粉,软骨一把,当真是水做的柔。

此刻微微喘息,蜷在他身下,用着双纤细的腿儿勾住秦昭劲瘦的腰。

她是又羞又怕,不住的贴着他。

“夫君,这些是什么人,快让他们出去啊,”倒是很会配合,知晓这会子不能叫这些人瞧出秦昭双腿的秘密。

几人颇有些目瞪口呆。

“还不快滚!”秦昭怒斥。

他本就是武将,厮杀敌寇无数,神态间有股威严,令人胆寒。

若有眼力见,自该离开,只禁卫军得了死令,倘就此踏出船舱,只怕会受到惩罚。

“严峰,把人给我打出去!”秦昭眼神冰冷,那股子燥热渐渐熄灭,周身变得森然骇人。

怜香瑟缩了下,只觉得胸口一热。

他绑起来的伤口崩开,鲜血浸透了纱布,一点点的滴在她挺拔的峰峦间。

怜香来不及多想,探手摸到簪子,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子。

随后一把抱住秦昭,翻身跨坐在他身上,披着被衾,使劲的摇摆。

做出副等不及的模样。

“你……”秦昭眯了眯眼。

她娇滴滴道,“夫君,您刚刚弄的妾身好疼啊,您看,手上都破皮了。”

故意露出那只手臂,正往下滴着血。

这等场面,简直是场香艳的活春宫。

众人赧然。

严峰趁机驱逐对方,一步步的把禁卫军逼出舱房。

门关紧,外面便传来打斗声。

噼里啪啦好不热闹。

怜香担心大公子的伤,少不得不住的去看,便瞧到伤口已崩开。

她动作麻利的找到药箱,拎过来给他处理,反而自己细细的手腕仍在冒血珠。

心口有微微的松动,不过想到方才她与别的男子那般亲昵,秦昭眸色又冷下去。

“脏,”他薄唇动了动。

只说这一个字。

怜香愣住,低头看到腕子的血滴在他月白里衣上。

“对不起,”怜香垂下眼,怯怯的用纱布缠住,忙找了干净的衣裳给他换。

换衣的过程难免又摸到他健硕的胸膛。

秦昭咬牙,抓住她完好的手,“再乱摸,砍了你的手!”

这人,动不动就要砍人手脚吓唬人。

怜香浑身颤抖,心底是知晓他并非这般暴戾凶狠,只是嘴上厉害,可还是架不住他冷冽的视线。

稚弱的宛如白兔,在他面前红了眼。

秦昭喉间发干,重重捏着她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