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香看的眼中起了水雾。

宋永临看着眼前娇弱美景,喉结吞咽你记下,渴的厉害,温声道,“谢姑娘别哭,我会照顾好长生的,我,我也会照顾好你……”他竟控制不住的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
怜香沉浸在思念弟弟的思绪中,并未回应。

他还当是默认,窃喜的连心都要跳出来。

“这些时日,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,姑娘要是不介意我家境微寒,小可愿意余生与姑娘组成一室,也便于照料长生,”宋永临大着胆子,握住了怜香的手。

那方柔软细滑冰肌玉骨直比水嫩的豆腐,任哪个男人也不禁心旌摇曳。

怜香茫然看着他。

宋先生为何忽然这般激动,他在说什么,她一句也没听懂,正待多问,之觉得手心被塞了块微凉的物件。

是枚玉佩!

“这是我贴身带着的,你且收好,过两日我便凑钱来给你赎身,”宋永临俊脸红透,随后往后退一步,朝她拱手做了一揖,“谢姑娘,我定不会负你。”

怜香将他当做先生,自受不住他这一礼,慌回了一礼。

他端看这一礼,就当怜香是允了的。

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
且说那位晋王刘麟,自那日在天香楼里瞧了怜香,正是吃不着的总觉得是人间极品,才心心念念难忘,为此差了随从去查探小娘子的住处。

这一查便发现是国公府院里的人。

与府上的大公子渊源颇深。

酒楼内,窗扇半开,锦衣玉冠的迤逦男子执金樽饮酒,看向站在边上毕恭毕敬的俊秀青年。

“你说那娘子是你大哥的侍妾?”刘麟沉郁的眼底流露出必得的神采。

若说有什么能调动他兴趣的,便是床上功夫了得的娘子,再有已嫁做人妇的,别有一番风味。

而他面前的青年正是秦朗。

秦朗有心攀附晋王,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,将一片赤诚捧出来。

倒没想着晋王是另有目的。

“是,她唤做怜香,是我大哥不久前刚纳的妾,”秦朗积极回应,他捕捉到晋王贪婪的神色,猜到原因,暗暗觉得惋惜,可惜怜香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没吃到嘴,就被权势滔天的晋王相中了。

“倒是绝色,”晋王往窗外瞥了眼,唇角一勾,“弱柳扶风,款款生姿,纤条儿嫩笋,捻玉色,惹春娇,唇里蜜倾流……”

说的隐晦情色,秦朗自然听明白了。

脑内想象着将怜香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弄的场景,一时裤内便燥热至极。

“瞧瞧,这身段,这容色,本王还未曾见过,”晋王目光锁定熙攘人群中的俏丽背影。

秦朗顺眼一看,顿了顿,道,“既是王爷喜欢的,微臣自然会尽力送来。”

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”晋王摆摆手,舍不得挪开视线,隔着那么远都能辨出她粉白的颈子,玲珑的身子隔着薄衫子勾引人。

他便恨不得将那小娘子拖到床上一逞雄风。

秦朗顺势道,“如何算是夺人所好,本就是给我大哥冲喜的,一介奴婢而已,弄来给王爷玩弄几次也不是不可。”

晋王闻言,长指点了点桌面,嘴角淫邪的笑愈发的浓盛。

怜香辞别了宋永临,回到府上,将玉佩收好,原本是要还给他,可他走的那般快,根本来不及。

还有弟弟的字帖,她也仔仔细细的收在了箱子里。

刚出门看到在院内晒药材的萧无垢。

怜香勤快的挽着袖子帮忙。

她本就会岐黄之术,做事麻利爽快,一身简单的衣裙在金色夕阳中,多了几分静谧的美好。

萧无垢不言语凛着神色转身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