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儿却看到她脖颈和胸口被啃咬的痕迹。
嫉妒的眼发红,“真是个浪蹄子,大公子就是天上的月亮,岂是你这种贱人能勾搭上的。”她伸手,拧了怜香一把。
“皮子挺滑溜,待过了三两月,这嫩豆腐似的皮子就会变得像老树皮,看你还能骚给谁看!”
金枝气的不行,“翠儿,你胡说什么!”
翠儿仗着赵嬷嬷的势,有恃无恐,“声音这么大,吵着赵嬷嬷了,这便打烂你的嘴。”
还没动手,赵嬷嬷皱眉,“别给我惹事。”
翠儿只能悻悻的收回已高举的手。
怜香连早饭都没得吃,忍着酸疼的四肢,蹒跚着走到院内,偏院的丫鬟都在看她热闹,背里指指点点。
她权当听不到,看着眼前山一样的脏衣服,抿了抿唇,挽着袖子,动手洗衣。
原本是其他姐姐的活计,偏都派给了她。
怜香的手,被赵嬷嬷用牛乳泡的白白嫩嫩,如今也是赵嬷嬷,逼着她浆洗整个秦府的衣物。
直至午后,她饿的眼前发黑,便坐在木凳上休息。
翠儿眼尖的发现她偷懒,立即同赵嬷嬷告状。
不出三刻,赵嬷嬷手里的那根牛皮鞭子便抽在她小臂上,一股钻心的疼席卷全身。
怜香不敢再停,忍着满眶的泪水哆嗦着手继续干活。
赵嬷嬷呸道,“再偷懒,今日晚上的饭也不必吃了。”
虽说是到了初夏,可怜香那双嫩手怎禁得起整日的浸泡。
尤其赵嬷嬷过来时,故意踢翻了水盆,将她衣裙打湿。
轻薄的料子,轻易就透出饱满的弧度。
一点红豆肿的不成样子,肚兜磨的生疼,稍微动一动手臂,就不由自主的溢出痛吟。
“骚给谁看呢,赶紧干活!”赵嬷嬷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月洞门外,严峰看到此处,蹙眉离开。
回到东跨院,看着自家主子,欲言又止。
“马车可备好了?”秦昭头也没抬,将手里烧的只剩下一搓灰的纸笺扔到水洗中。
纸笺是楚翎羽写的,说的便是午后酉时前在天香楼,太子刘璋约了晋王刘麟见面。
而天香楼,京城最大的红楼。
太子明面上洁身自好,平白无故怎么会去哪种地方。
为了一探究竟,秦昭决定亲自前往。
严峰心里一横,直接道,“大公子,您,您去偏院看看吧,香姨娘被欺负的不成样子。”
秦昭修长的指尖微微拢着,墨眉轻皱,心尖莫名的揪了下。
“有今日的一切,不都是她自求来的,与人无尤!”
“这也是个命苦的人,香姨娘之前应当也不知姜晚莹打了这种算盘……”
“够了,”秦昭冷声打断,言语带着不耐烦,漆黑的眼眸满是冷意,“你何时与她这般要好,动辄便是香姨娘,莫不是那几提糕点便将你收买了!”
严峰立表忠心,“属下绝无此心,还请大公子明鉴!”
“昨日之事,也是你们失职,各自去领十军棍!”
秦昭道。
严峰正色应,“属下稍后便去。”挨军棍都是轻巧的,以前在军中犯了错,除了挨打,西北那样冰天雪地里,还要光着膀子挨罚。
这才哪到哪!
出了东跨院,秦昭不经意往偏院的方向瞥了眼。
恰好看到怜香挎着竹篮往外走。
她走的又慢又缓,姿态怪异,娇柔的小脸上秀眉轻轻拧着,似乎不舒服,便用一只手去揉着后腰。
娟娟软骨,看着就惹人疼惜。
秦昭目光一顿。
少女的视线就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