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扶着桌案,剧烈喘息,俊美脸上染了红晕,仿佛喝醉了,眼底都发红。

严峰慌问,“公子您怎么了,是否需要请大夫?”

怜香嘴皮子抖着,不敢说话。

“去请萧先生,”秦昭气息紊乱,浑身血液翻滚,只怕药物不能散出来,会爆体而亡。

他看向怜香,冲顶的欲望快要控制不住,咬牙道,“你,过来!”

沉寂中,侍卫将姜晚萤用个麻布裹起来,抬出院子,直接丢在大门口。

昏暗的角落,秦朗看着这一幕,勾唇而笑。

他这个大哥还真是不近人情,如此的美人儿毫不怜香惜玉。

他啧啧几声,找了人兜住姜晚萤,送去最近的医馆诊治。

……

房门破的关不住,但勉强还有道屏风,四周也无人敢靠近。

“我是纵的你不知深浅,一介贱婢也妄想当本将军的主,”他凤眸里涌动着奇异的火光。

怜香毛骨悚然,甚至后背寒意冲顶。

“奴婢本想明日带她见大公子,实没想到她会闯入您屋内……”

他已从轮椅上起身,走到她面前,眼底掠过杀意。

“你之前的小把戏我尚不屑,留着你这条命也是因父亲教导勿要乱杀生,我今日也不会杀你,替我解了药,明日滚出东跨院。”

“若让我再看到,剁了手脚丢去街上,要不了你的命,却要让你痛不欲生。”

怜香被他拽到拔步床上。

她险些忘了,这人是玉面罗刹,杀敌人不眨眼,两根手指能捏死她。

“不要,大公子我错了,我错了!”

她摔倒在榻,若是失去贞洁还被赶出去,她没有庇护,迟早要死在府上。

衣裙被撕开,她惊恐的浑身发抖,口中低叫,“疼……”

“就是要你疼,疼了才长记性,接下来还有更疼的,你且好好受着!”

他三两下脱了衣袍,并起她一双笔直纤细的腿儿,在她双褪间狂猛大作。

一个时辰后。

萧无垢赶到院内。

隔着屏风嗅到屋内浓重的床帷气息,眉宇微微皱着,神态也变得不自然。

他轻咳一声,将药箱放下,“将军,应是中了三日欢。”

他是鬼谷子的徒弟,鼻子灵敏,一嗅便知晓异香成分。

秦昭随意的披了件外袍,胸膛上是被女子抓出的血痕。

捞了薄被盖在满身粘腻狼藉的女子娇躯。

走出屏风,顿感头重脚轻。

严峰也是面上一热,忙上前扶着他,“萧先生,公子这药可否解了,怎的脸色还是这般不好?”

秦昭自觉五内焚烧,“内息很乱,丹田下沉,这药少有的霸道。”

“无碍,有我在,将军只管放心,”萧无垢取出一枚蓝色药丸,递给秦昭,“短则三两日,长则七八日便能彻底恢复元气。”

又给他把了脉,萧无垢面色陡然凝重。

“将军,我即刻给你施针,还有些余毒要吐出,”他取出布包,以银针刺入秦昭后背额上几处大穴。

秦昭原本混乱的内息如走火入魔般。

脸上由红转白,半晌,猛地俯身呕出一口黑血。

但见那血污中似有活物蠕动。

长如蚯蚓,身躯喝饱了血肿的动作迟缓。

丑陋的令人作呕!

严峰面色大变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
秦昭闭了闭眼,再睁开,已恢复清明,眉头拧的很紧。

“此为南疆蛊毒,蛊虫成熟后便能投放出去,此虫分子母蛊,将军这条是子蛊,受制于母蛊,”说到这儿,萧无垢将那蛊虫用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