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枝附和,“快与我家夫人磕头道歉。”
沈烟云嗤笑,收了鞭子,径直转身,翻上马背,“是她自己往我鞭子下站着,与我何干!”勒了缰绳便朝人群纵马。
也不管马匹会不会踩踏住行人,放肆的厉害。
石嬷嬷细细检查怜香的伤口,忙让金枝和六儿扶着人上马车。
“待大公子回来,莫要告诉他,我伤着的事,”怜香叮嘱一句。
她不想秦昭多想,可严峰却不敢瞒着。
当晚,等大公子回来便将白日发生的事说了个底。
秦昭脸色沉的吓人,大手捏紧,松开,再捏紧,随后出了书房往卧房走。
这路上心里头可憋着火。
俩人成了亲,她还想大事小事都瞒着,可见还是跟他存着隔阂。
到底该怎么才能彻底消除她心里的障碍。
刚走到廊下,听得房内传来金枝的低呼,“天杀的,看看这嫩豆腐似的皮子,都破了,以后万一留疤了怎么办?”
石嬷嬷定睛一瞧,可不是,夫人本就白,皮肤细滑,天生的娇嫩,一点痕迹都能留上许久。
几人都心疼的厉害。
最绞着疼的当属秦昭,他小心捧在手里的宝贝,居然被人伤着。
深吸口气,秦昭方才踏进门内。
怜香慌忙用丝绦缠在脖子上,朝石嬷嬷和两个丫头使了个眼色 。
秦昭大手一挥,将几人赶出去,大步走到怜香跟前,盯着她脖颈上的绦条看。
“怎么了,一回来就板着脸,可是边关遇到紧急事,莫不是快要打仗了吧?”怜香紧张看着他,却不想,这男人指尖拨弄她脖颈的绦条,拉了开。
她一手护不住,被他看到伤痕。
即便涂了药膏依旧是长长一道红痕,早已肿起。
他抿唇,眼底又是疼惜又是懊悔。
白日就不该应下她,去城里看什么景致,哪里都不如在后院待着安全,她单就是这张脸,最得男人心。
“打不打仗,要看蛮族那边动向,这两日我去他们边境看了,忽然安分了,不过爷这手上有他们城里的舆图,只要爷想,就能搅的他们分身乏术。”
他鲜少跟外人说军机要事,但和怜香,没什么说不得。
薄唇贴着她伤口,舌尖舔了下。
怜香心口一颤,“别,有药膏子。”
“说说,这儿怎么来的,”他箍着怜香的腰,势要听她亲口告诉自己。
她倒好,一劲儿的瞒着,还道,“白日不小心被树枝剐到了,上了药,没事了……嗯……别弄。”
“弄什么弄,你忘了自己说过的话,让我好好的,你也好好的,结果你倒把自己弄伤,该罚!”、
他罚人的方式也挺独特,说是罚人,倒不如是在满足自己。
薄唇覆在她嘴儿上作乱,缠住一点香软,或温柔或凶狠。
怜香气喘吁吁。
他大手也没歇着,流连在峰峦间,触手的温润饱满简直要人命。
对于一个及冠了的男人来说,心爱女子的回应,就是最猛烈的催化剂。
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,秦昭将气息涂在她姣好曲线。
“还不说实话,这伤到底怎么来的!”
撩了裙儿,扯下衣裤,就着溪涧往前这么一冲。
充盈饱胀让怜香玉脸绯红,说话不成句,“我说,是有位姑娘……挥鞭子的时候,不小心碰到的,她不是故意,只是轻伤而已。”
“你说是轻伤就是轻伤,爷可不是好说话的……嗯……”
屋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,到最后,已然听不到,只剩两人气息纠缠的动静。
一浪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