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未说完,便叫他攫住唇瓣,上下包裹住,犹如吸食花蜜般,不知疲倦的含住。
淡淡的酒香在彼此唇齿内流转。
怜香担心碰到炉子,朝他贴过去。
秦昭当即头皮一麻,浑身肌肉绷紧,铁臂搂着她往后带,掐着她的腰放在了摆置蔬菜的桌案上,那些青菜瞬间被他拂落在地。
怜香惊道,“别……”
他这是喝了多少,醉的不知今夕何夕?怎么能在灶间就胡乱起来。
挣扎无果,怜香被抵在墙壁和桌案间,拉扯着腿缠在他腰上。
只听解罗衫的窸窣声响,混着小炉子上的热水咕嘟咕嘟声,听得人面红耳赤。
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哪个吃醉了酒。
许久之后,秦昭俊面染上薄红,甜腻的水从鼻尖滑落,被他勾缠到口中……
怜香捂着脸,羞的不行,虽外间的侍卫不敢近前,但方才,她情到浓时,不由自主的溢出哼唧,动静似还不小。
也不知有没有被人听了去。
“你,你如今怎这般脸皮厚,”怜香喘口气,拉拢衣裙,方要跳下桌案,却被他按住腰肢。
秦昭眼底染满欲念,“夫人在说什么,为夫这会儿头痛,醉的不舒服,方才就是渴了想喝点水。”
卧房里那么多茶水,偏要从她身上榨取。
怜香双腿发软,走路有些不稳,炉子上的水早已沸开,只剩点汤底。
“不喝那醒酒汤,只喝你这儿就成,”他眼神带钩子。
怜香心口一跳,转开眼,收拾了地上的狼藉,那些菜都沾上了,还怎么吃?
见她盯着青菜看,秦昭接了句,“夫人让那些厨子,做了给为夫吃,为夫不嫌。”
她转头,瞪了他一眼,说是瞪,却蕴含无限柔情。
秦昭吃了茶水,加上在灶间混闹了会,精神烁烁,丝毫没有睡意,却不忍继续折腾她,只能压下火烫的情意,小意温柔的搂着她闲话。
一夜好梦,次日天亮。
石嬷嬷和金枝六儿赶到凉州,院里立时就热闹起来。
六儿是个扑腾的性子,生在南齐,去过大楚的都城,如今又来了西北,见识边疆风光,一路上都兴起的像只麻雀。
叽叽喳喳没完没了。
见了怜香,更是小嘴不停的说。
凉州城内,除了当地的商贾,还有不少异域番邦商人,进城时,六儿便瞧到还有金发碧眼的男子。
长得那叫一个俊俏好看。
秦昭瞧怜香那副好奇模样,想到她也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,却被苦难折磨的压抑本性。
“你若想出去逛街,便让石嬷嬷和侍卫都跟着,坐在马车里,看看城里的景致也好,”总是拘着她,似要将她的翅膀折断,困在后院,不得与任何人接触。
那他与旁的男子有何不同。
嘴上说着心悦,实际做尽了折损的事儿。
两人要是想长久走下去,少不得都要做出让步,怜香能嫁给他,如今渐渐袒露心扉,他跃然不已,焉能止步不前,也须得有些改变。
怜香诧异看着他,“你说真的?让我出去?”
秦昭大手揉了揉她顺滑的发,“怎么,不想出去啊,那就还待在院中吧。”
她眸光清润,如溪水潺潺,一眼落在他心口,暖的不成样子。
“想,我想去看看。”
严峰等人照旧的跟在她身后,金枝和六儿,连着石嬷嬷都跟在身侧。
凉州城内,果然客商摩肩接踵,如六儿所说,异域之人不在少数。
怜香坐在马车里,只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。
石嬷嬷坐在怜香对面,瞧着夫人面色红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