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别扭,约摸是还气着。
怜香看他说完就别开脸,撑着不看她,不由觉得,他何时变得如此幼稚了。
堂堂定国大将军,也会闹性子?
没听到她回应,秦昭凶巴巴的看她,“爷跟你说话,怎么不回。”
怜香笑笑,“听到了,会早些回来。”
他这才罢休,让严峰护送她去白府。
白夫人只觉突然,什么都来不及准备,不舍的握着她的手,“那你到了京城,再与我写封信,你与秦将军修成此果,很是不易,可要好好珍惜缘分。”
怜香知晓,他和秦昭一路走来,的确经历很多。
她点点头,与白夫人说了会话,便起身告辞。
徐家村的患者早已痊愈,白有珍寻了不少大夫,在各个有病情的村子里辗转救助,总算压住所有势头。
怜香倒没什么可挂心的,唯一便是萧无垢。
他再未露面,如一滴水入大海,彻底没了音信踪迹。
不过这样也好,毕竟他是牵机阁的人,与秦昭对峙并无多大胜算。
回京的途中,怜香歪靠在软榻上,有些乏力,坐在榻尾的男人面无表情,低头看着手里书册。
车内光线昏暗,他那一页却半晌都未曾翻动。
怜香想起白夫人提醒过她,好生珍惜与秦昭的缘分,即便二人之间前路渺茫,可当下他是不会放开自己,又何必让彼此都过得不痛快。
她咬着粉嫩的唇,将罗袜褪下,抬脚蹭他手臂。
男人不为所动,吝于给她一个眼神。
怜香靠在枕边,樱唇张合,“夫君,这样看书对双目不好,时日久了会得眼疾。”
圆润鲜嫩的脚指从他手臂下滑,抵着腰腹紧实的肌理。
秦昭清明的眸子罩上浓雾,这女子又开始招惹他,他该气着,却舒服的展开眉宇,甚至想让她继续往下。
车里空气稀薄,秦昭深吸口气,转过身,背对她。
怜香默叹口气觉得哄男人也是门学问,她还得好好研究,这会子看他不快,上赶着说不定惹他动怒。
她收回脚,蜷进薄被里。
转身睡去了。
秦昭等半晌身后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回身看到她乖巧恬静的睡容,气不打一处来。
吊起他的胃口,始作俑者却安然大梦。
她当真累极,连他俯身衔住她朱唇,轻舔暗吮都未曾醒来,只抬手想推开他,却被他抓住按在一侧。
秦昭口腹之欲颇重,又食髓知味,每日都想与她在一块,忆起近日来榻上种种,不由气息都烫了。
“妖精,你专会拿捏人心,你若不想生子,好好与爷说,爷怎会不允,何苦与自己的身子找不痛快。”
“吃那种虎狼药,分量双倍,当真不要命了!回京后,若敢背着爷再碰,打断你的腿。”
她当真累极,连他俯身衔住她朱唇,轻舔暗吮都未曾醒来,只抬手想推开他,却被他抓住按在一侧。
秦昭口腹之欲颇重,又食髓知味,每日都想与她在一块,忆起近日来榻上种种,不由气息都烫了。
“妖精,你专会拿捏人心,你若不想生子,好好与爷说,爷怎会不允,何苦与自己的身子找不痛快。”
“吃那种虎狼药,分量双倍,当真不要命了!回京后,若敢背着爷再碰,就把你锁在榻上。”
怜香哼哼,他心肠一软,打不得骂不得,将自己憋得不痛快。
车行几日,待回到京城,秦昭命侍卫将怜香送回将军府,对外告知,是白家的小姐。
他则换了朝服,策马赶去宫内。
文德皇帝指着御案的军情,纵欲后青白的脸满是愤怒,“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