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先歇着,我吃杯茶就走,”他干脆坐下来,自己倒了茶,慢慢啜饮。

珠儿偷笑,“人人都道秦将军神武清冷,对谁都板着脸,没想到对姑娘你这样上心。”

恨不得黏在一块儿。

怜香笑笑,看着他笔挺肩背,便转身回了内室。

取了帕子将那儿擦干净,玉势被挤的温热,酸胀愈发清晰,她细细吐口气,换了轻薄的寝衣,仰躺在榻上。

一想到外间坐着秦昭,她白玉似的面孔缓缓漾出笑意。

走到这一步,怜香始料未及。

原以为离开京城,时日久了,他便能淡忘,以后娶妻生子,过自己的美满人生。

可他偏偏这么执着。

怜香毫无睡意,外间的秦昭起身,隔着门扉轻叩几声。

“你莫起了,我说几句话就走,”秦昭顿了顿,声音轻如羽毛,“今次就先委屈你,待回了京城,一切稳定下来,你我再行一次大礼,在你父母坟前叩拜,叫你亲人放心。”

你别想太多,这天它塌不下来,就算塌了,还有我来顶着。”

怜香眼眶酸热,他没说什么甜言蜜语,却叫她软了心坎。

秦昭说了会话,目光留恋的看了半晌这才出了门,却没有离开。

他就站在院子里,等到月上梢头,又等到天际泛了鱼肚白。

白府的奴仆起身忙碌,见着他,惊得差点掉了下巴。

晨曦薄雾笼罩下的修长身影,如玉如琢,面容清隽俊朗,就那样负手站在院内,仿如石化一般。

谁也不知他究竟等了多久,发鬓和衣衫都沾了水汽,这人竟毫不在意。

秦昭侧首瞥了那些奴仆一眼,众人纷纷噤声。

他出了门,便看到严峰也候在外头,几个侍卫俱是发髻微湿,显然陪着他在这人等了一夜。

怕什么呢?

许是担心屋里的娇娘再次消失。

“辛苦你们了,今日便护好夫人,”秦昭毫无倦色,精神熠熠,眼底异常的明亮。

严峰和侍卫拱手,“属下自该如此。”

日头升起来,那喜婆便被送来给怜香开脸,她肌肤本就白嫩,面上只有细细的绒毛。

开脸之后,脸蛋儿光洁透亮,映着外头初夏的日光,简直像块无暇美玉。

白夫人看了半晌,少不得夸赞。

“瞧瞧,我长到这般大,还从未见过这样美的姑娘,全身上下,皆是宝贝,这秦将军可是有福之人。”

说的怜香耳垂泛红。

喜婆将她夸得天上地下只此一个,“就是,老婆子经了这么多对新人,姑娘可是头一个叫我都能瞧失神的。”

说着去撩她的裙摆。

怜香惊得用手去挡。

“姑娘莫怕,我给您瞧瞧那处可弄好了,”喜婆麻利的撩了去看,只一眼便喜滋滋道,“成了成了,简直妙极,今晚姑娘虽说会有破身之痛,可只要将军疼惜姑娘,想来也不会太难过。”

这等言论,是可以如此光明正大说出口的?

怜香脸愈发的红,眼底雾蒙蒙的,许是想到什么,愈发的绞着玉势。

“姑娘的身子千万难求,鲜嫩非常,恐怕会叫将军失控,到时姑娘可莫要纵着将军。”

喜婆边说边取出玉势,不知在那上头抹了什么东西,随后放在通风处晾干。

“姑娘,先沐浴,稍后更衣上妆。”

之后便是冗长的流程,怜香被两个丫鬟按着上下搓洗,里里外外的清洗干净,她本身便有着幽幽香气,连香膏也不需多用。

沐浴后,一身冰肌玉骨愈发白净。

那喜服是成衣,因着时间仓促,无法现做,好在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