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屋里燃着炭盆,她热的解开寝衣,露出一身莹白的皮肉。
侧身看着躺在外面的秦昭,剑眉星目,容姿熠熠,当得上星辰朗月。
回想与他相处的时日,竟如同都是昨日发生,一年的时辰,足够她交付真心,可惜……
这世上并不是只有真心便够了。
文德皇帝没有作罢,别院外甚至能看到鬼祟身影,似在窥视院内的人,暗流涌动中,藏着个诡谲阴谋。
刘璋自那日殿内见着父皇失态,便私下着人给秦昭送了口信。
春风楼茶香袅袅,刘璋自斟自饮,过得半晌,房门被叩响。
“进来,”刘璋话音刚落,门自外推开,长身玉立的男子卖不而入,随即拱手朝他行礼。
刘璋开门见山,“上次你带怜香姑娘入宫,应该也能猜到父皇的意思,定国大将军战功赫赫,父辈于皇室有恩,这两条加在一起,便将你架在火刑架上,一旦你犯了错,便会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秦昭蹙眉,这样的身份,军功就成了枷锁,适时地藏拙才能保住国公府。
“殿下的意思,微臣明白,”秦昭早有对策。
“那就好,本宫还未登大宝,自然希望能留下你这样的肱骨武将,”刘璋起身,禅了禅衣袖,提醒他,“尽快处理好这件事,再拖下去,不知父皇会做出什么来。”
刘璋走后,秦昭坐在桌前,眸色幽深,许久才起身离开。
待回了别院,他吩咐好严峰次日出府赏游事宜,径直来到卧房,瞧着灯下美人翻看书册,心里软的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