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意动,探入裙摆。
怜香垂首,尽管内心抗拒,可身体如此诚实,早沉溺在他指腹间。
幸好秦昭没有作乱,只抱着她平复气息,“爷不会动你,放心。”
次日一早便带怜香去了长生坟茔,他将这孩子的身后事安排的妥当,时下说甚横死之人不得入坟,且年少,只能草草掩埋。
秦昭没那些讲究,非但请了风水先生,连墓地都选在最好的地段。
怜香看着可怜的一处坟头,想起与长生相处的点滴,本就哭的红肿的眼里再次落下泪来。
那日他还兴冲冲的帮着施粥,畅想余生,怎想到却是诀别。
怜香屈膝跪坐在坟前,慢慢烧着纸钱,脑海不住回想长生的一举一动,越想越觉得悲恸,余光看到身侧的俊美男人,更觉茫然无助。
那日沈月娇的话言犹在耳,无论沈月娇所说真假,她和秦昭都不可能像从前一般婚嫁。
从坟茔回去后,怜香整日沉默,开始捡着院子里的杂活做。
原本是下人做的事儿,她揽过去,洒扫庭院清扫落叶,日常事务也不再假手于人。
这日秦昭回来便看到她一身素色袄裙,穿的正是别院丫鬟的衣裳,浅绿的颜色衬的小脸愈发的苍白,浑身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便能吹跑。
他眉头微皱,上前将她手里的扫帚拿走,随手仍在路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