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,有些烫人。
给她擦拭好,换下衣裙,又喂了汤药,他犹不放心。
守着她整夜待至下半夜见她退了烧才安心。
门扉被叩响。
秦昭起身,只着了件单薄里衣,春寒料峭的夜里,冷风恻恻,便听到侍卫低声询问。
“公子,今儿夫人去了云川书院,打听了长生的下落,崔夫子按照您叮嘱过并未透露,但马车好像是沈家的。”
秦昭冷眸泛着寒光,“沈月娇!”
“虽没露面,应该就是,她该不是……乱说什么,还有小公子的坟茔,何时动土迁到谢家双亲边。”
早前将小公子的残尸葬在秦家的那块土地里。
毕竟要归根,择日动土迁坟。
“去玉泉寺找位高僧算个好地段,回头将谢家的坟全部迁过去,长生毕竟因我而死,总不能叫这孩子魂魄没个依靠。”
秦昭低声吩咐。
他接着又催,“尽快去办。”
“是,”严峰拱手,“太子那边看了那几个山匪的供词,加上善堂的主事招人,都指向梅贵妃身边的桂嬷嬷,太子已设计将桂嬷嬷引出去,刑讯一番便能逼问出更多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