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嬷嬷迭声道,“两个笨丫头快扶夫人走……”
话儿刚落便被人推挤倒地,一时间,场面混乱,金枝和六儿也被冲散。
始终躲在暗处的秦朗窥见时机,挥刀劈开一条路,拉着怜香便往人墙外跑。
他倒是起了淫念,最好将怜香带到无人处,撕了她衣裙,按着美娇娘好好解一解相思之苦。
她如今可不比从前,娇不胜弱的怜人风貌,腰肢更细,胸前更大,颇有迷惑人的本钱。
怜香跑的气喘吁吁,远处隐约听到喧闹,近处是片竹林。
竹叶沙沙,如响尾银蛇,她奋力甩开男子有力大手,揉着酸疼的手腕,一脸警惕的望着他。
“二公子,前头正乱着您还是回去相帮着,”她步步后退,不妨秦朗依次逼近,唇边含笑道,“大嫂,方才可是我救了你,你连句谢谢都未说。”
一时说话一时伸手想揽她腰肢。
怜香骇然,扭头要跑,裙裾被人踩住,登时直扑倒在地,身后的男子来了劲儿,竟顺势趴在她后背,用底下狠狠碾她挺翘的臀。
“你放肆,秦朗,你已娶妻,如何能做这种猪狗不如之事,”怜香声音发抖,纤弱娇躯被他钳制,竟半分都挪动不了。
秦朗早有说辞,“大嫂这是何意,我是不慎跌倒,并非有意,大嫂可千万莫要安个莫须有的罪名。”
借着男子的先天优势,秦朗故意磨蹭她,两眼看不过来,想瞧她白腻脖颈,又想剥开她衣裙,放肆的摸一摸舔一舔那玉白娇体。
双手更是借机上下其手,口中却叫,“大嫂,我这便起来!”
怜香拼力抬头,用头顶撞他下颌,秦朗闷哼一声,牙齿咯咯作响,竟被她发鬓的珠钗刺破下颌。
立时鲜血直流。
秦朗捂着下颌,目露凶狠,就着血腥气刺激的心里浴火滔天,抬手在她颈间劈下一掌。
随后把个昏迷的美人儿翻转过来。
他色欲薰心,抱着怜香去了近处的茶寮。
“我便如此这般,这儿也没人知晓是我做的。”
秦朗咽下口水,眼里猩红。
眼红的看了半晌,正要成其美事,冷不丁察觉后脖颈一阵刺疼,好似被蚂蚁咬了口,接着便浑身瘫软倒地不起。
过得半晌,迈步进来个蓝袍中年男子,男子戴面巾遮住五官,看向地上的秦朗,抬脚踩在他手骨。
咔吧脆响。
将他骨头碾裂。
外间响起窸窣脚步,中年男子眉头紧皱,取了墙上斗篷盖在怜香身上,随后翻窗离开。
茶寮的棉布帘子被掀开,青衫儒雅的年轻后生仓皇入内,看到榻上柔弱女子,以及地上昏迷不醒衣衫不整的男子。
后生面露痛色,上前将怜香抱起,“香娘,醒醒啊,我带你离开这儿。”
他又脱下自己身上棉袍,只着了件单薄的白色里衣,裹着怜香出门。
高头骏马喷了口热息,尥蹶子般抬蹄,嘶鸣几声,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看向衣衫不整的男女。
马背上的甲胄将军,俊颜如罩寒冰,眼底透出嗜血的杀意。
他翻身而下,一步步走来,犹如地狱恶魔,能撕碎眼前令他肝胆俱颤的一幕。
秦昭不由分说接走怜香,哗的一声,扯下身上的大氅,隔着大氅拽掉那件蓝色棉袍,随后掷于地面。
仿佛丢弃一件令人作呕的物件。
“宋永临,爷的刀杀过很多人,不介意今天再多一条人命!”
秦昭此刻很想一刀劈了眼前的男子。
宋永临张了张嘴,到口边的话咽下去,他温和谦逊,拱手道,“秦世子,劳您照顾好谢姑娘,她方才晕了过去,我与她……并未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