褥里。
接下来,种种浓情蜜意便真的半点不由她。
如此折腾小半日,两人俱出了一身热汗。
秦昭伏在她身上,轻蹭她颈窝,哑声道,“怜香,怎的老天总要生这么多事,你我的婚事,又要往后推,爷真恨不得今日便正正经经和你拜堂。”
怜香伸着白玉般的手臂,抚他乌黑发鬓,“不急,眼下还是要先安抚好城外的流民,她们才是最无辜的。”
秦昭眸色深沉,抿唇不语。
倚梅殿内,梅贵妃侧卧美人榻,眼神阴狠毒辣,她自知晓秦昭在调查善堂的事后,便筹谋这日。
除去秦昭,便无人能再碍着她的眼。
只是乐安这个傻孩子,硬是不愿,缠着她道,“儿臣自从南齐回来便不得父皇待见,只怕以后要孤独终老,既如此,儿臣看中的东西就要握在手里。”
“儿臣就要秦昭,哪怕他残了,儿臣也得让他臣服在儿臣裙下!”
梅贵妃哼道,“为了个男人,这般没骨气。”
“要骨气有何用,能让儿臣爽快麽?”
“这倒是,你只等着,母妃将人弄残了送到你床上。”
梅贵妃知晓太子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,要拔之后快。
但在那之前,她得将秦昭这个绊脚石解决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