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低声呢喃几句,忽然挑着她下巴亲下去。
吻得急切凶狠,大掌也探到她衣领里,揉搓抚弄,口中呼出热气,“这整日爷想你的厉害,你倒好,躲起来不知忙着何事,把爷抛之脑后,不闻不问。”
怜香口中被他蛮横霸占,说不出话,头脑晕沉的嘤咛。
“没,我将您放在心里的。”
寻了空隙,抢出自己的舌,怜香咕哝一句,刚说完又被他堵的严严实实。
一气儿亲的她迷离飘忽,秦昭这才放开香唇,意犹未尽的抬手摩挲她粉嫩的唇瓣,“爷就等到稍晚些看看你到底捣鼓什么名堂。”
说着又去寻她的嘴儿,就着亲昵了好大会才将气喘吁吁的怜香放开。
知晓他不喜甜食,怜香做的糕点甜味清淡,他吃了块,并半盏茶,剩下的口对口渡到她唇内。
很快便至掌灯时分。
怜香唤金枝备水,服侍秦昭净手净面,特特将他乌发重新梳了遍,换了崭新的棉袍和黑色大氅。
她将大氅披在秦昭身上。
“我带你去个地儿,你只管跟着我走就好。”
外头天色昏暗,烛光下,她面颊泛着莹润光泽,轻轻帮他系好带子。
眼见她这般温柔,秦昭笑问,“你莫不是要把爷给卖了?”
怜香失笑,手指缠着大氅系带,眨眨眼,带着几分调皮问,“爷这般姿色简直人间极品,京城多少小姐争着抢着,我才不卖!”
她难得说些玩笑话,秦昭听得心里万分舒坦又受用,唇角满是浅浅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