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秦朗挑眉,邪气的眼神愈发放肆。

“二公子,妾身家里寒陋,恐污了您的鞋履,就不请您入内坐了,”怜香话音刚落。

屋里头叔叔挣扎起身,边骂边捂着血淋淋的脑袋,走到门外,“小没良心的,要不是老子,你们破落姐弟早就饿死了。”

一眼瞧到官袍皂靴,男人愣住,也不及细看就变了语气,“官爷……”

秦朗抽出随身的佩刀,架在男人脖子上,“嘴也忒脏了,舌头就割了吧。”

刀尖就要往恶臭嘴里钻,吓得男人两股颤颤,从裤管里流出一股淡黄色液体。

竟是吓尿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