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内塞新人。
刘璋面色一凛,问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,可有诊错?”
这是喜事,太子却脸色铁青,有些不快,太医额冒冷汗连连点头。
“千真万确!殿下若不信可再传唤几个太医来。”
曹容殊心中酸溜溜的,抚着小腹,眼眶温热,“殿下不开心?”
摒退了太医,刘璋将曹容殊抱在怀里,珍而重之的吻她的面颊嘴唇,叹口气道,“怎会不开心,只是你身子弱,还得再养一年半载,诞育子嗣的痛苦眼下要承受只怕艰难。”
太子没说其实他找人配了避子药,就是担心殊娘怀了身子。
只是上次过于激动亢奋,忘了吃药,没想到一击即中。
他不知是喜还是忧。
“殿下,我调养的很好,不然殿下要的那般凶,我怎能受得住?”
“殊娘可敢说,我就是担心你有孕,才一直克制着,偶尔放纵几次,都收着劲儿,生怕弄疼了你。”
刘璋捏捏她粉颊,不知该怎么疼她才好,如今既有了孩儿,想来是与这个孩子有缘。
曹容殊靠在他怀里,纤细的手指划着他胸膛,“如今的局势,你膝下没有孩子,多少双眼睛盯着,那些大臣很不得把自己女儿塞进东宫,我可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。”
百年前,倒是有个皇帝,后宫只一位皇后。
但大多数嫔妃佳丽无数,日日等着夫君的宠幸,有些便是等到死也未曾见过皇帝一面。
可怜又可悲。
刘璋神色严肃,胸腔里翻涌着热烫的感情,他俯首就着她的唇,吮了好大会。
“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。”
他不是耽于美色的人,便是未来登上大宝,也不会开设后宫,给殊娘增添麻烦不说,还要应付龌龊的争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