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臂,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
秦昭一刻不敢离开,紧紧抱住她,柔声安抚,“好了好了,没事了。”

她哭道,“秦昭,秦昭!”

可怜的要命!

秦昭心间像被人狠狠攥了把,疼的痉挛,她头次叫他的名字,却是在受到惊吓中,潜意识都在找他。

“是我不好,是我的错,娇娇儿别怕,你这样叫爷心都疼了,”他蹙着眉头,不住吻她冰冷的额角。

到底是泡了冷水,虽喝了姜汤,聊胜于无。

后半夜,怜香便惊风起烧,满身滚烫,犹如火炉。

秦昭忙唤严峰找大夫,看诊后开了药,六儿忙活着去熬药,驿馆整夜灯火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