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不来你与那国公府的秦昭就将南齐的天捅破个窟窿,真是好能耐,我素日与你怎么说的,休要掺和朝廷的事,无论是南齐还是大楚。”
楚岱山是牵机阁掌事人,鲜少露面,便是楚翎羽一年半载都未得见。
“萧敬宗的儿子害死咱们商队的兄弟,难道要我袖手旁观,爹,他们都是出自牵机阁,为了阁里卖命,于情于理我得替他们讨个公道。”
只可惜不能亲手杀了那九皇子。
楚岱山见他愤愤不平便压低了声音,“你怎知晓我就会置之不理。”
“杀人者偿命,还未叫萧家人抵命呢,以后总能寻得机会,”楚翎羽默默拿出那副画,“商队的管事喜好作画,七月那会儿还说要画一副海棠,这就权当烧给他在底下瞧瞧。”
闻言,车内静默半晌,传出道幽沉的叹息声。
街巷这厢的沉郁,驿馆内同样的气氛紧张。
一回到房内,秦昭将怜香放下,见她睡的沉,原先还绯红的面色渐至苍白,身上又冷,像是在冷水过了遭。
他传了严峰去请大夫,那老大夫发须尽白,看向榻上颦眉隐忍的小娘子。
“劳烦你帮着看看,她是怎么了,并非是月信,近些日子也没吃冷食,”秦昭漆黑的眸子露出担心,便是方才在席间也一切正常。
老大夫坐在榻边,探手诊脉,犹豫着问,“姑娘是不是早前亏过身子,吃了什么虎狼药。”
秦昭眉心一跳,沉声回,“有过,可是有什么影响?”
端看榻上人形容苍白也能猜到几分,秦昭不敢多想,只等那老大夫又号了会脉。
“姑娘身子本还算好,是药三分毒,损了几分根基,加上忧思过甚,伤及五内,只要好生养一养并无大碍,但有一事还得将军您稍稍注意。”
说到这儿,老大夫额上冒汗,斟酌着道,“男女之事本是阴阳调和,姑娘即便云英未破,也莫要泄的太多,稍微旷上几日,养好底子,这日后诞育子嗣也有益。”
其实,二人何曾真正做过夫妻,每次隔着过门不入,彼此都很难耐。
既然大夫这般说,秦昭自然照做。
可怜香实在体质敏感,只摸一摸亲一亲都能叫她情动。
若要克制,就须得离着她远一些。
秦昭抿了抿唇,唤六儿去熬汤药,他则关紧门,脱下怜香衣物,抱着她洗了个澡。
只是坐在浴桶中,怜香被热水泡的浑身粉白,无意识的呢喃,“公子,好酸,你动一动好不好?”
她如在梦中,难受的小脸绯红。
秦昭仰头喘息,掐着美人儿的细腰,“我是要与你好好做夫妻,自然不贪求短暂的快乐,你可要恢复的快些,我耐心并不多。”
怜香在梦中嗯了下,算是回应他。
秦昭紧绷的情绪微微松快,抱着她跨出浴桶,给人擦干净穿好亵衣,抱着她一口口的喂汤药。
他自将药碗放好,搂着她一同躺在床上。
怜香的手搭在他胸膛,秦昭握住细白的柔荑,将五根手指齐齐的舔一遍才不舍的放回被中。
等人睡着后,秦昭穿好衣衫出门,叮嘱门外的六儿,“好生照顾你家小姐。”
六儿点点头,在小姐不远处支了张床,以便随时能听到动静。
这日之后,秦昭着人去调查布政使赵正的儿子,将其强抢民女豢养禁脔随意掳杀的事儿翻个彻底。
赵正的儿子被入大牢,经县衙审讯,确系如此,按照大楚律法于月底问斩。
赵正知晓后,殷勤上门,除了美姬便是整箱整箱的金条银锭子。
明晃晃的将满堂映的金灿灿。
“将军辛苦,这些聊表心意,本官攒了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