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此一事,怜香知道唯有真的成为他的人,得到大公子的垂青,才能在府上有立足之地。
她还有幼弟要照拂,真的离开侯府,去了外面,仍免不了被欺辱。
同样都是伺候男人,眼前的大公子模样俊美,又身家显赫,她何必舍近求远。
“大公子,怜香懂的……”
她眼睫颤抖,好一副可怜娇弱模样。
任秦昭是个圣人,此刻也有点把持不住。
不由得倒吸口气,往后靠在椅背上。
墨色的眉拧的很紧,俊美妖冶的五官有着夺人心魄的气势。
她在干什么?
秦昭黑眸里的情欲忽而被理智取代,对她迫切的行为露出不齿。
想爬床的奴婢多了去了,也不少她一个。
他没让怜香如意,握住她的肩,阴恻恻的道,“知道那些想染爷身子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吗?”
怜香背脊窜过冷意,瑟缩着想收回手。
秦昭大手覆盖住,用了几分力气。
如自渎,偏表情无比自持冷漠。
“或沦为军妓,任千人骑万人跨,或一刀抹了脖子丢到乱葬岗,有些还未断气,眼睁睁看着野狗撕咬她们的手脚,露出森森白骨。”
第9章
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难耐粗喘,整个就像是地狱阎王做派。
怜香被他吓得双肩抖着,杏眼朦朦滚下两行热泪。
或因背脊伤口疼痛难忍,竟生生吓晕了过去!
软绵绵的香身子趴在他胸口。
秦昭蹙眉,胆子这么小,还敢学人家以身饲虎。
长指触到她后背濡湿,沾了不少血迹,他蹙眉,极力平复了被怜香吊起来的欲望。
随意给她穿好衣裙,扬声唤了金枝。
东跨院原本没有丫鬟,如今也只两个。
金枝脸颊肿的老高,后来看清是秦夫人院里的翠儿,那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打的她两眼冒金星。
现在还疼的脑仁叫。
“将怜香背到耳房,重新换药,白瓶子的药丸,每日两颗,吃不下就碾碎了灌下去,”秦昭冷声吩咐。
金枝诺诺应下,进门后,看到怜香身上衣裙松垮,胸口指痕靡丽。
她低头将怜香背去了隔壁。
角落一直站着道颀长俊秀的身影,两只眼放出光彩,半晌才用折扇掩住唇,笑出声。
随着俊秀公子迈进正房,身后还跟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。
“天啊天啊,这还是我认识的秦昭吗?竟然金屋藏娇,就是怎的把人折腾的半死不活,你不是最厌恶女子近身吗?还军妓还抹脖子,撒谎都不打草稿,”男子瞥了眼秦昭身下的小秦昭,“欲盖弥彰呢?”
秦昭蹙眉,“乱说话,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“真狠,要不是我,你现在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呢,”俊秀男子示意中年男人上前看诊。
原是这俊秀男子与秦昭早有相识。
乃江南通吃黑白两道的牵机阁少阁主,楚翎羽。
中年男人是阁内医中圣手萧无垢。
“先生,给他瞧瞧是不是欲求不满,脾气这么大,”楚翎羽欠欠的用扇子点了下桌角,随后自顾坐下斟茶倒水,连吃带喝的。
萧无垢上前,搁下药箱,开始检查。
“小将军的内伤恢复的差不多,还需静养调修,静养期间忌房事,否则精气外泄也无益处,”萧无垢声调平平,起伏不大。
看诊完,照旧取了银针帮秦昭施针。
秦昭坠马昏迷后,楚翎羽第一时间便带了萧无垢来帮他扎针用药。
整整三个月,才有了点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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