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别这样啊,”怜香当下紧闭双眼。

秦昭并非柳下惠,反而这几日,每每想起她,都有强烈感觉。

“爷说了不许乱动,否则别怪爷做出更过分的事,”他心底有着恶劣的想法,须得极力的控制。

洗了会,秦昭蹙眉,“是不是路上饿着了,怎的小了?”

怜香受不住,在他怀里扭着细腰,断断续续的道,“没有,没有饿着,几位侍卫大人都紧着我,有什么吃的都怕我吃不饱。”

“嗯,这是他们应该的,到时你胆子太大,便是穿着男装又如何,那些凶狠的劫匪可不论男女,若落在他们手里,你莫说留个全尸,兴许剁碎了煮着吃。”

他眉头拧着,倒将自己说怕了,随后啪的一声打了她一巴掌。

“以后还这般任意妄为吗?”

怜香本就被他吓住,心里乱成麻绳,好半晌才带着哭腔回,“不敢了。”

她从没离开京城,更不要说南下到这么远的地方。

晚间,两人在一张榻上,她整个人蜷在他怀里,脚上缠着厚厚的纱布。

为防止她乱动蹭到伤口,秦昭以腿压制住她。

她偏还不老实,小手乱摸。

秦昭难免被她勾的呼吸急促。

“好好睡觉,明日一早我继续去南水,你在客栈稍作休息然后回京,回京后不许乱跑,”秦昭猛地倒吸口气。

她手指抚来摸去。

激的他腰腹绷紧,喉咙干燥的厉害。

“爷说了不是柳下惠,你再惹火,可得给爷泄火了,”秦昭勾着她下巴,喉头滚了滚,俯身就含住她双唇。

好些日子没碰她,沾上就丢不开。

他探手摸着她额角脖颈,肌肤滚烫。

便知是起了烧。

路上吃了那般多的苦,侍卫说她为了早些追上来甚至下着雨也要赶路。

硬撑着口气,将自己生生累病了。

秦昭又气又无奈,起身穿衣找了大夫,一番看诊又吃了碗汤药。

次日天亮,怜香身上的热度才渐渐退下去。

严峰捧着空药碗,问道,“公子,还送香姨娘回去吗?她这样,也禁不住折腾了。”

的确,一来一回颇为费时间。

常将军起了个大早,昨晚将他好奇的整夜都没睡好,甚至半夜起来听墙角。

小将军为了个少年郎君,那叫一个紧张。

“要不就带着吧,也没什么,到了南水安置在客栈里,咱们做咱们的正事儿,”常将军在门外吆了一嗓子。

秦昭看向榻上还未完全清醒的怜香,想了想,点点头。

他吩咐严峰,“你去安排马车,我与常将军先行去南水,待你抵达再汇合。”

事毕,等了片刻,马车套好后,将怜香裹着薄毯抱到车内,小心的放在小榻上。

怜香吃了汤药睡的安稳,睡梦中被惊醒,看到昏暗车厢内,大公子就坐在她身边。

他拿着温热的帕子给她擦额上的汗,低声道,“你这样回去爷不放心,前面百里便到南水境内,届时你便在南水等爷。”

怜香自烧的糊涂,怔怔看着他俊颜,“您要把我带在身边。”

“这是不得已的法子,回程的路若是再遇到劫匪,虽说有侍卫在,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,你留在爷身边,差几个高手护你,爷方能无后顾之忧。”

他神情严肃,与往日有些不同。

怜香想要坐起,却被他大掌轻按住肩头,“就这么躺着,爷得先走,南水那边事情紧急,待你到了自会有人安排。”

“危险吗?”怜香一把握住他的手,柔嫩的手心因为高烧,汗津津的。

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