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我?”宋永临大受打击,仿佛不能相信。

她满脸是泪,脸色雪白,眼底全是惊恐。

将他当做洪水猛兽,拼命的想要躲开他的碰触。

不该是这样啊,那小公子说怜香是受欺凌霸占,不得已才留在国公府。

如今他有能力照顾她,为何她要拒绝?

宋永临屈膝跪在地上,搂她抱她,倾诉衷肠,“好香娘,把自己给我,我不会负你的。”

他微微用力,将怜香抱起来,步入屏风后专门准备的软榻,将她放下,颤抖着手去解她衣带。

将军府内,秦昭心绪不宁,写了几个字亦是龙飞凤舞,索性将狼毫丢开,起身出了衙署。

走着走着便到了那日放河灯之处。

对岸的酒楼热闹非凡,秦昭记得,楼里有道甜品糕点,分外好吃。

他迈入酒楼唤了伙计打包,准备捎回去,自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那伙计动作麻溜,很快将糕点提来。

秦昭结了账,余下的几个铜板便给了伙计。

伙计笑嘻嘻道,“今儿真是好日子,接连来了几位像您这般俊美的公子小姐,莫怪生意好了起来,那位宋公子也如您这样大气,给了不少赏钱呢。”

闻言,秦昭蹙眉问,“他相貌如何?”

伙计是个热心肠,连着有了两次进项,将方才的公子小姐描述的详细。

秦昭神色一顿,继而心中涌出怒气,起身大步上了二楼,在那处雅间外听得房内极其安静,隐约有女子啜泣。

他强压怒火,一脚踹开房门。

砰地巨响,雕花木门瞬间四分五裂,几个侍卫见着公子火气这么大,暗暗猜测莫不是房内是香姨娘。

伙计更是吓得不敢上前。

宋永临起身绕出屏风,看清来人,乌发如墨,玉面冷冽,浑身一股腾腾杀意!

“秦世子,真是好巧,”宋永临禅了禅衣袖,拱手施礼。

秦昭目光睃视四周,看到桌上两只酒杯,眸色幽深,“人呢?”

“何人,在下不知世子问的是谁?”

“还嘴硬,快说,人在哪里?”

严峰抽出长刀,架在他脖颈,锋利的刀刃割破宋永临皮肤,一缕血丝落入刀身。

宋永临怅然若失,果然啊,怜香对秦昭是有别样感情的,而国公府的这位世子爷,似乎也格外的看重她。

他本想靠着下作手段得到她,可临门一脚,却看到她哀伤无助的垂泪。

朝思暮想的娇娘就躺在身下,他恨不得自私一些。

可一旦迈出那步,不单单是怜香,连仕途都会受到影响。

秦昭看向屏风,不待宋永临回应,径直绕过去,看到榻上面容苍白,眼角犹挂着清泪的美人儿,身上盖着毯子,衣带并未拆解开。

他暗暗舒口气,上前轻摸着她的脸,“怜香,怜香?”

不见回应,只能听到她自喉中溢出的哭音。

秦昭恼怒交加,头皮阵阵要炸了的感觉,他鼻息粗重,看了半晌俯身用毯子裹着她抱起来。

出得屏风,看向那被钳制的男子冷声道,“你可是给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?”

◇ 第78章

宋永临见状,既苦涩又后怕,“并未,只是些软筋散,睡上一觉便好,秦世子放心,我并未染指谢姑娘,以后也会谨守本分。”

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来动爷的人,严峰,把他丢到护城河里,”秦昭知晓他是举人,朝中明录有案宗,不能直接打杀,但总归要给点苦头。

严峰找了麻绳把人捆起来,套上脑袋,带到护城河边,一径的按在水里。

待他喝饱了水,拎上来,歇口气,再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