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缩在他怀里的沈月娇眼神躲闪,闭着噙满泪水的眼装聋作哑。
回到沈府,沈月娇称身子不适歇下,可沈松林与沈岳仍是从沈澜口中得知真相。
沈父怒极,当晚便将亲女罚跪在祠堂。
沈月娇如何肯,又是哭又是闹,折腾的家无安宁之日,不得已,沈夫人只得带着她去寺院清净之处。
却说这沈家小姐长得花容月貌,甫上山便引得附近山匪觊觎。
山匪们接连窥视几日,终于寻得机会下手。
趁着夜色,偷摸溜到那寺外,企图迷晕小姐偷香窃玉,却没成想,扛着美娇娘刚离了寺庙,便被一白衣公子给痛打落水狗。
沈月娇迷糊醒转,药效催的她神思混沌,只觉得眼前男子白衣胜雪俊秀无双。
无端端的像极了秦昭。
她抬手抚着男子俊颜,恍惚叫道,“昭哥哥?”
男子神情一顿,眉眼溢出笑意,“月娇妹妹……”
夜风吹拂,山间雾气萦绕,禁不住冷意的沈月娇缩了缩肩膀,男子便抱着她去寻了处山洞。
点燃一簇篝火,火光摇曳中,沈月娇看着眼前意态风流风度翩翩的男子,娇软身躯便扑入对方怀里。
幕天席地的旷外,夜风清冷,却难抵心头火热。
男子在地上铺了厚厚树叶,将她放下,厚实的大掌便去解她衣带。
随后迫不及待的覆上,口中叫着,“好妹妹,夜里寒凉你身上冷了,我便好好给你暖身子。”
沈月娇以为是秦昭,虽害羞却仍旧将自己的舌儿伸出来,供他吃上几口。
男子笑着骂几句,就着湿滑的水液,提枪入港。
沈月娇登时疼的大叫,接着啼哭不止。
男子微怔,少不得被吸缠的魂飞天外,也没忍着,按住少女娇软的身子,用了全身的力气。
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弥漫鼻间。
月光挣开浓云,洒进洞内。
男子却是日前上山的秦朗。
因着他在府上打砸瓷器,砸伤了几个丫鬟仆从,秦夫人便差人送他去寺庙静心,企图以神佛来止住他内心燥乱。
阴差阳错,碰着了同样避难的沈月娇,这天赐的机会,他拼尽全力也得把握住。
整夜荒唐过后,天色蒙蒙亮起来。
沈月娇便被几道由远及近的叫声吵醒,原是昨夜里她被山匪劫走,一夜未归。
清早,沈夫人去唤她用膳,才惊觉屋内空无一人。
家仆围着山头找了一个时辰才找到此处。
沈月娇动了动四肢,手脚酸疼,尤其腰和双腿,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。
她偏首,对上男子含笑的眼。
嘴角不由绽出笑意,“昭……”
余下的话未出口,沈月娇如遭雷击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杏眼。
伴随着女子尖细的惊叫,十几双眼睛便看到秦家二公子衣衫不整俊脸印着清晰的五指印,被撵出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。
沈月娇缩在屋内那张污迹斑斑的榻上,哭的两眼通红。
沈夫人知晓后,仓皇赶来便看到爱女一身凌乱,再一回身看到立在屋外的秦朗,便知晓发生何事,怒极之下顾不得平日主母的端庄,一个嘴巴甩到他脸上。
“畜牲!”沈夫人骂道。
秦朗扑通跪下,端的是情真意切句句诚恳,“夫人息怒,如海早些日子吃伤了身子失了心智,如七岁孩童,在家中闹事被母亲送来山上静心止燥。”
“昨夜里恰听到动静,贪玩出门便看到一伙贼人扛着小姐,便尾随而上,那贼人许是担心事发丢下小姐逃匿,我便带了沈小姐来此处避风,却没想到,那贼人在小姐身上下了迷药,她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