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叫老公。”贺庭洲说。
这两个字莫名令人羞于启齿,霜序不懂他怎么叫得那么顺口,撑开眼皮瞄他一眼,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叫出来:“老公。”
叫得太敷衍,毫无感情,贺庭洲不满意:“没带波浪号,重新叫。”
霜序眼睛都放大:“说话怎么带标点?老公,波浪号?”
贺庭洲笑起来,胸膛轻微的震动从紧贴的身体传过来,哄她:“甜一点。”
要求那么多,霜序懒得伺候:“甜不了。我是苦瓜。”
贺庭洲眉梢轻轻一抬,也不跟她多费唇舌,托起她两条腿将她抱起来,穿过客厅往楼上走。
霜序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努力攀住他,脚尖绷紧到了极限,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:“你……放我下来!”
贺庭洲说:“叫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