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拉成漫长的两个世纪,终于,贺庭洲的目光从她那滑走,好似只是不经意地掠过,没有任何含义。
落到岳子封身上时又变得极不正经,唇角勾起痞笑:“你啊。”
“卧槽。”岳子封立马捂住自已的裤裆,“就知道你觊觎我的body!”
这人骚起来还叫过他宝贝,但叫宝贝顶多算调戏,叫老婆可就太暧昧了!
贺庭洲还是那副又浪又邪气的笑:“宝贝,你捂错地方了。”
岳子封手忙脚乱顾前不顾后:“卧槽卧槽卧槽!”
满场爆笑,一帮人躁动地狂拍桌子,哄闹成一团。
只有沈聿没笑,目光落在霜序右手边,不知谁放在那的打火机上。
是巧合吗?
哄笑声里,霜序端起酒,一口气喝完一杯,才把在嗓子眼蹦迪的心压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