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庭洲把她连被子带人一起卷到怀里,俯首吻她侧颈,吻她细白的肩,缠绵地、流连地吻。
低沉的声线,带点哄人的意味:“让你咬你又不肯,那在我身上纹个‘宋霜序专用’,好不好?”
“……你有病吧?”
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,果然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。
“我没跟她睡。”贺庭洲说。
霜序语气还绷着:“我说的不止是今天。”
今天没睡又不代表明天不睡。
贺庭洲:“以前也没睡过。”
怎么可能。
霜序顿了顿。又想,随便吧,她在意的又不是这个,她只是一点生理性的洁癖罢了。
“你们睡没睡过跟我没关系。”
她脸上写着明晃晃的不信,贺庭洲捏住她脸蛋掐了两下,语气悠然:“怎么没关系?她可是垂涎我很久了,怪让人害怕的。公主,保护好我。”
“……”
神经。
那么一个绝色美人主动追求,他真的能无动于衷?
他跟人调情分明是老手,霜序对此持怀疑态度,但兴许这个的确还未睡过,毕竟贺庭洲没有必要用说谎来哄任何人。
他根本不需要在乎她高不高兴。
等她从浴室出来,贺庭洲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,半靠在她的床头,手里拿着她之前看到一半的书在翻阅,长腿交叠,松懒自在的姿势。
那本书艰涩乏味,霜序每次看不到两页就会犯困,专门用来催眠的,不知道他怎么看得那么津津有味。
睡一半被闹醒,她困极了,脑袋沾到枕头就想睡过去。
意识昏沉间,有人揪住她耳朵,在她耳边说:“宋霜序,明天给我买故事书。”
与其说是命令,不如说是理直气壮的索求,仿佛理当如此。
第94章 他陷害我
早上霜序醒得有些晚,没听见闹钟响,迷迷糊糊睁开眼,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,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。
下床洗漱穿衣,从卧室走出来,看见贺庭洲衬衣西裤衣着端正,长腿一搭,优雅闲适地坐在餐厅。
餐桌上摆着满满当当的食物,光喝的就有好几种。
“早。”贺庭洲出声,“喝咖啡还是茶?”
这场景有点魔幻,霜序以为自已没睡醒。
“咖啡。”
“跟你哥学的?”贺庭洲把桌子上的咖啡端起来,走向岛台水池,哗啦倒进去,接着施施然回来坐下。
“中国人的胃喝什么咖啡,以后都喝茶吧。”
真够霸道的。
霜序腹诽着坐下来,拿过茶来喝。
贺庭洲看起来神清气爽,不像一夜未眠,霜序咬着奶黄包,观察他几眼:“你昨晚睡得怎么样?”
贺庭洲唇角微微一翘,那笑容说不上来的暧昧:“你说呢。”
“……”
霜序怀疑自已是不是吃奶黄包把脑子吃黄了,怎么总觉得他有点那个意思,干脆闭嘴不问了。
出门上班时,贺庭洲跟她一起进了电梯。
到达地下车库,霜序率先走出去。出了家门,“我跟他不熟”的牌子就又顶到了她脑袋上。
贺庭洲忽然把她拉到跟前,像摆弄玩具似的,举起她左边小臂,又把她手指摆成一个v。
霜序莫名其妙:“你干嘛啊?”
贺庭洲说:“看前面。”
霜序不明所以地看过去,与此同时前方白灯一闪。
意识到那是相机的闪光灯,她一个激灵。
“看见那台车了吗?”贺庭洲说,“郑祖叶的人跟踪你好几天了,没发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