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挤压着,束缚着,狠狠把起伏的胸脯藏起来,想不明白尖端怎么能比莲花的颜色还粉。

吴元君又一次莫名其妙被赶走了。

中午在医院食堂里和Eleanor一桌,他无奈地小声喃喃,“以前还让我擦手,现在什么也不让我做。”

“我像个吃白饭的,护工不像护工,我天天来这里看他,起到的作用就是吵他,让他多说点话。”

Eleanor,“他很高兴你来。”

“不可能,他白天一点也不高兴。”

Eleanor:“亲爱的,你或许对他也有点偏见。”

“明明是他对我有偏见。”

Eleanor作为旁观者保持沉默,她看着吴元君当局者迷。

当初刚来的时候,这个年轻男人沉默木讷总低着头,情绪被束缚压抑,从不表露出心事,麻木得不像话。

与现在相比,变化太大。

两个人都在变。

如何研究东亚中国人的情感,Eleanor觉得几千篇论文都无法论述清楚其中的复杂。

夜晚,电视机还在回放国庆晚会。

吴元君应付胡搅蛮缠的家伙已经熟能生巧。

车雨森黏过来,他就捂住男人的嘴。

车雨森手想捏奶,他就攥紧男人的手腕。

气喘吁吁地相互制衡。

车雨森被捂得难受,声音委屈极了,“你从前可以给我舔,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?”他不断压制怒意,因为还不是翻脸的时候。

吴元君回答,“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这样做。”

男人明显没听进去,只抓住一个重点,“你喜欢谁?你打算给谁舔?你不让我舔,是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吗?”

吴元君没有听见想听见的话,失落了几秒钟但依旧语气温柔地回答,“你给我的,已经很多了。谢谢你,车雨森,我妈妈最近可以下床了……”

男人一点不想了解这些鸡毛蒜皮全是废话的东西,吴元君的母亲是死是活和他没有关系,他牙根都在作痒。

只想从吴元君身上获得安全感,口欲期难耐无比,施虐欲和戾气难以发泄,这样下去幻听和失聪又要将他生吞殆尽。

“我不想听你说谢谢,我想你像从前一样抱着我。”车雨森语调幽怨,咬牙切齿间已经冷静地在思考,要不然喂安眠药给吴元君吃,省得费工夫,“你连答应教我自慰的都没做到,出尔反尔,我讨厌你,你总是骗我。”

吴元君不想再听抬手捂住车雨森的嘴唇,男人躺在他怀里,手还一个劲往衣服里钻。

被捂嘴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挣扎了几下,然后跟饮鸩止渴般吸吮吴元君的掌心肉。

无奈中掺杂纵容。

黏黏糊糊的热意总比冷漠好受很多。

“好了,好了,你听话,我抱着你睡,行了吧。”吴元君低声认栽道。

车雨森得了便宜还卖乖,咬了咬吴元君的手心,表达强烈的不满。

吴元君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,小时候他养狗,狗不听话就要揍,做错事得警告,狗才知道不能闯祸。

所以面对车雨森时巴掌总是跃跃欲试。

他打定主意语气平静,“睡还是不睡?”

车雨森已经沿着小腹摸到了吴元君的乳头,他在试探能不能捏。

吴元君淡淡来了句:“把手拿出来。”

男人喉结滚动,欲求不满快要憋疯了,但只能听话。

吴元君也不再捂车雨森的嘴。

过了一会,电视机被摁静音,车雨森的声音萦绕在耳边,滚烫又夹杂着陌生的热燥,吴元君没有听出是淡淡的恶意与警告。

“你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