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大到荒唐,江万里在健身房用蛋白粉堆出的肌肉一无是处,吃痛地骂道:“操”
“离这家医院远点。”吴元君说道:“如果你还不死心,下次还敢来找我。记得带够钱,听清楚了吗?”
江万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,“听清楚了。”
“嗯,滚吧。”吴元君转身便走。
江万里望着他的背影,吃瘪感如鲠在喉,他骂了无数句脏话,但又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,怎么特么红了?被吴元君拿银行卡轻轻一扇就红?
吴元君真的有点累,解决完江万里这个麻烦。
没想到下一个麻烦来得这么快。
Eleanor打来电话,“元君,你去哪里了?车先生发了高烧,现在完全不配合。”
吴元君叹息着抬手擦了擦脸,回到家洗了个澡才出发。
一身消毒水的气味,难闻,怕车雨森又挑刺。
很快他摘下口罩匆匆回到别墅二楼。
Eleanor无奈地耸肩,束手无策道:“我第一次见发高烧却依旧死撑着不闭眼,不吃药的人。”
吴元君耳膜里全是刺耳难听的小提琴声,他恍惚地深呼吸,每一次从医院出来,都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生锈的零件一样僵硬麻木。
此刻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清醒着的车雨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