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说什么,但又看见车雨森的腿,顿时像装着水的气球被一根针扎入,随着气孔消散开,水缓慢溢出。

气消了。

只剩下饱胀的愧疚。

二楼卧室大床,车雨森睡在吴元君怀里,乱糟糟的长发也被理顺了,用黑色皮筋轻柔地扎起来,以免睡着睡着被扯到头皮,怕车雨森疼。

吴元君表情再次变得麻木,发红的脸庞在夜灯照耀下溢着暖光,他也不想这么熟练。

可几乎快成为本能了。

胳膊搂着车雨森,任由男人喉结滑动,吮吸声密密麻麻,听得人耳朵发红,一下舔一下用牙齿轻刮,另一只手也贪婪地捏着另一边软肉,抓起来,又蹂躏般故意玩乳尖。

吴元君敏感地腰都在发颤,实在忍无可忍说道:“你为什么还不睡?”

“……”车雨森继续吃奶吃得滋滋有味,恋恋不舍暂时放过,他脸埋在那朵莲花边轻蹭,滚烫的吐息都在遍布上面,“你不拍被子。”

“好,我现在拍。”吴元君无奈。

过了十分钟。

吴元君手也拍酸了。

他再次咬牙切齿,“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还不睡?”

“……我在想奖励。”车雨森换了一边乳尖含着,喉结贪婪地滚动,闭着眼一副我很乖的模样,然而做的事相当下流。

吴元君望着天花板,为什么现在还记得,为什么梦游的人精明成这样。

“不许想了。”吴元君没辙了,叹息后掌心轻轻捂住车雨森的眼睛,“嘘。”

过了好一会,笨拙的他沉默也无奈,努力回想起小时候,妈妈哄自己睡时唱过的歌谣,依稀记得调。期O韭四六彡期彡O,新樟

算了。

试试吧。

掌心轻轻拍着被子,呵护般搂住怀里的男人,吴元君微垂下脖子,露着白皙温柔的侧脸,一切都像一场美梦。

“月儿明风儿轻,树叶儿遮窗棂,蛐蛐儿叫铮铮,好比那琴弦声。”

“琴声轻弦动听,影儿那轻摆动。睡了睡在梦中,夜空里银星飞……”

影子的确不在夜灯下晃动,外头有没有星星,屋子里的人们都不知道。

车雨森耳廓发红,仿佛睡在一片会陷进去的云彩里,听这吴元君的声音很轻,发闷,尾音放柔,轻缓地从鼻尖哼着。

渐渐地渐渐地呼吸变得平缓。

吴元君总算长舒一口气,想把那里从男人嘴里拔出来,但又怕吵醒了……更加伤脑筋。

于是忍了四十多分钟他才红着脸落荒而逃。

肿了,又肿了,吴元君咬着衣服,蹙着眉头轻轻给自己胸前擦药,缓缓贴上了创可贴,他再被子一蒙,喃喃着,有惊无险的一晚赶紧过去吧。

他最终疲倦地合上眼。

在床上翻身的刹那,浑然不知道门后的黑暗中。

车雨森的长发垂在腰间,影子一点点拉长。

漆黑的走廊,梦游的男人紧闭双眼压低脚步声,将监控电源线重新插入,再熟练地摁电梯上三楼。

从电脑上拔下一个u盘,他嗤笑,喃喃自语,想防我?

门都没有。

他明明很听话的做了事,可奖励没有,那就不妨碍他自己找点奖励。

车雨森将u盘放在主卧的床头柜上,接着又熟门熟路去吴元君住的房间。

俯下身轻轻撩开吴元君的衣服,摸了摸却只摸到创可贴。

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
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嘬了一口莲花上的枝干,在吴元君腰腹上留下印子,这才微微心满意足。

又伸出手变着花样将胸前的软肉挤压,变形,享受在掌心任由吸附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