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听他的,可不见面就理都不带理。
吴元君浑然不知这些,他本来在角落呆得好好的,结果背嵴一颤耳朵被阵锯木头的声音攻击了,条件反射捂住耳朵表情迷茫。
由于没有丝毫品鉴音乐的能力,只觉得比公园门口拉二胡的退休大爷拉得还要悲伤难听。
越拉还越嘶哑,越来越快,像来人间索命的鬼。
第一个小时,吴元君想着过会车雨森从里面出来的话,就给他活动关节,按摩大腿和小腿。
第二个小时,吴元君找到了饮水机和一次性纸杯,上面不知道是谁贴了标语:【护工专用】
三个小时过去了,折磨继续,吴元君左手捏住酸痛的脖子,甚至找到一样贴了标语的专用卫生间和浴室,比他住的整个屋子还大,还有浴缸。
墙壁上的钟表抵达十一点。
吴元君还是没等到琴房的门开,反而琴声愈发刺耳,他叹了口气背上包戴回新口罩,压低脚步离开车雨森家。
钱好赚又不好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