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
他下意识想丢掉,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,尴尬的说:“小友,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,怎么送我这个呢?你说出来,我改还不成吗?”

有些道长不觉得晦气,饱含兴趣的走过来打量这只锦鲤:“原来是只锦鲤妖啊。”

“我只见过给气运的,还没见过吸气运的锦鲤,这是一条黑锦鲤呀。”

安如故单单抛下一句:“它可以主动调整对象。”

张天师闻言脸色骤然好转,眼睛发亮。

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。

彼竭我盈,克之。

他们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毕竟人家使用阴招在先,他们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
平日里张天师和和气气的,和邻家爷爷一样和蔼,这些年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。很多人比如白国人都忘了他曾经是叱咤风云、说一不二的玄门之主,所以心思浮动,直到今天,才终于记起了恐惧。

情报通过越洋电话频频传来。

“你的那条锦鲤妖真好用啊!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他们的气运,走路都能平地摔,牙都摔掉了。”

“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衰到极点的原因,他们的对话还被我用纸人偷听到了,原来是觉得大禹这样的人皇铸造九鼎的时候,除了蕴藏国运,还藏了个秘密。”

“为了些秘密,跟幽都交好,一直在打探九鼎的消息,终于给他们找到了青州鼎,结果还失败了。筹谋这么多年,真有毅力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