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人力能左右,而他们能做的微不足道。
他没能再次享受喂饭小工的服务,有些遗憾地喝着鸡汤:“说吧,祝山乾就算了,你把赵明川支开干什么?”
唐拾睁开眼道:“我还没跟你说过爆炸之前的事。”
他上报城隍庙的那个版本是他最后没有尝试晃动圆盘,孤注一掷离开了现场,最终只有宋柏那里的定时炸弹爆炸,而对严欣那边的事一无所知。
他将遇到谢桢和碰到邵舒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其中略去了和文具店老板争锋相对的那些片段。
宋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:“风宪和城隍自古以来都是分门别立的,邵舒闻只是以前跟我们共事过一段时间,他去了风宪那边之后的事,我也并不了解。”
“谢桢他救我们,到底为了什么?”宋柏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对他师傅算得上了解,知道这人聪慧至极,从不做无用之事。他既然在三年前就叛逃到另一阵营,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救人?
“我好奇另一点,”唐拾轻声道,“我们前脚刚从老宅里出来,下一秒风宪就接到线报,说谢桢来了周氏老宅。”
正如邵舒闻所言,其中不过数十分钟间隔。
他们哪来的消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