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传出一股剧痛，她反射性地张口呼痛，一个冰凉纤细的柔韧东西却裹挟着腐臭趁机钻入口中，舌头被咬住，喉头小舌被冰凉死死缠勒。
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她蓦地从水中钻出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里面盛满恐惧。小小的壁虎身体竟然有一半钻入了口中，尖细的尾巴在唇外随意晃荡，拍打着她的下巴。右手抓住嘴外的尾巴，死命往外拉，舌尖和喉头顿时剧痛无比，口中弥漫出血的腥甜。她拉得越厉害，舌就越痛，口里的腥甜味儿也越重，滚热的液体沿着嘴角蜿蜒流下，在透明的池水中溅开一朵朵鲜艳的红花，绮丽魅惑。

口腔壁覆上一片冰凉，接着是尖锐的痛，壁虎妖怪在用他的利齿，他的细舌，他的利爪惩罚她的不驯。股股腐臭熏得她胃壁不断收缩，干呕连连，却什么也吐不出。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，抓扯妖怪的手指渐渐无力地滑落，身体顺着池边慢慢滑下，瘫软在池底，任由嘴里的妖怪肆虐。

身体在无法反抗时要懂得适时屈服，这是她身为孤儿学会的生存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