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地看向悬浮在对面的壁虎妖怪，寻求着不太可靠的恶魔保证，“真的？你……保证？”如果真的只是像刚才那样痛一下，她……她就认命，谁叫自己一时不察被硬塞进一条妖怪尾巴。比起变成异形，每月痛上一下，她……她忍了！

那声音低低的，怯怯的，弱弱的，含满了委屈和担心，乌黑的狼眼泪光闪烁，里面有恐惧，有希冀，有认命，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直直望着他。

利维坦一怔，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谁猛地狠狠攥住，紧得发疼，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。长久记忆中，面对他的生物只有恐惧、绝望和愤怒的表情。小人儿这样的表情和声音竟让他舍不得逗弄凌虐了。

“真的，我保证。”似乎怕吓到小人儿似的，涩闷声音放得很轻。鲜红色猫瞳逐渐收缩，变成一个竖核。

第204章 妖殇的爱

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女子笑声突然在九道空间中响起，那笑声仿佛来自四面八方，竟辨不出具体方位。

“利维坦，最初的冥古魔兽，竟也会臣服在这样一个无用的人族圣女脚下，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呢。”娇柔清脆的尾音拉长上扬，带着说不出的勾魂妖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