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就收,乖乖低头喝药。一口又一口,直至苦汤药彻底入腹,舌尖苦味蔓延开来,让他不免撇撇嘴巴。

太苦了。

“有没有糖呀,我压一压苦。”

裴梦回古怪地瞅他一眼:“我是毒医,不是街边卖蜜饯的商贩。”

“真的没有嘛……”

阮霜白苦得眼泪都出来了,小声抱怨着:“夫君不疼我……”说着就抬起脑袋,把唇印在对方的薄唇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