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霜白特别怕疼,在得到缓解以后整只兔子都迷糊了,趴在裴梦回宽大的掌心,好似浸入温泉,令人难以自拔。

贪恋地用爪子蹭了蹭。

“别乱蹭。”裴梦回的掌心被兔毛磨得发痒。

“我没有蹭,就是动了一下嘛……”

“别撒娇。”

“我没撒娇,你怎么不让兔子说话……”

“不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