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事小,冻死事大。

“我能倚在你身上吗?”

他抬起颤颤巍巍的睫毛,浓密眼睫沾着细小的冰晶,配上琥珀色的眸子,看上去无辜且可怜。

裴梦回盯了他片刻,掌心燃起明艳的火苗,紧接着一股炙热的火属灵力笼罩整个车厢,好似春日化冻,冰雪消融。

好舒服。

又活过来了,阮霜白揉了揉冻僵的手腕。

“你不是有兔毛吗,为何还会畏寒?”裴梦回撩起眼帘凝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