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阮霜白心虚,“可是我得脱衣裳……你在旁边不方便。”

裴梦回满意了,哼着小调出门。

直到阮霜白涂了一半药才反应过来,原来裴梦回说的主人并非屋子的主人,而是……可恶的坏男人,又忽悠单纯的兔子。

……

银辉月华,夜云如烟。

裴梦回懒懒倚坐在门前,半散的青丝沐浴月光,寒星般的眸子透着幽光,表情晦涩莫深,吹着屋外的冷风,夜风吹动深紫色衣摆。他时不时敲击几下门框,吓唬吓唬屋内胆小的小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