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
“都肿了……”阮霜白拽了拽前襟,衣裳布料摩擦,感觉更加明显。

裴梦回故意往他跟前凑,像个无赖流氓似的一点点逼近,阮霜白捂着胸口往后退,直至退无可退。

“你、你干嘛。”阮霜白结结巴巴。

裴梦回伸出手,阮霜白一紧张,头顶噌的冒出来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,颤颤巍巍晃动。

“耳朵变出来了。”

裴梦回屈指弹了弹他的兔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