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霜白哪里感受过这种阵仗,连忙道:“我怀着孕呢,别抛了快别抛了……”

弟子们只好作罢,高呼小殿下千岁。

阮霜白噌的一下钻进裴梦回的怀里,扬起玉白小脸,撒娇埋怨:“都不管着点你的徒弟们,都兴奋成什么样了……”

“可别吓坏了崽崽们。”

裴梦回捏着他的脸,如同在揉软软糯糯棉花糖,打趣道:“在擂台上刀光剑影都没吓到,举两下就撑不住了?”

“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嘛……”阮霜白眨着眼睛,“以前从没有如此多的人夸我,像做梦一样。”

“某只小兔子尾巴翘起来了,”裴梦回搂着他,“让我摸摸看。”

“不正经……”阮霜白噘起嘴巴,又认真说,“用不了多久,整个修真界都会知晓你我关系。”

“那不是正好,难不成殿下不想让人知道,”裴梦回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“我就这般见不得人吗?”

阮霜白轻哼:“我是在警告你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道侣,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,你要是敢在外面拈花惹草”

“那可不行,身为毒医不‘拈花惹草’如何配药材?”

“……你就贫吧。”

“对了,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,你还怀着孕,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。”

阮霜白摸了摸自己小腹:“变化也不是没有,打了一架好像有点情绪沸腾……”

他一把拽住裴梦回前襟,趴在他耳畔小声说:“还想继续打架,跟你在榻上……”

柔软的调子往人耳朵里钻,气息扫得人酥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