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如何跟父王母后交待?”阮玄辉愁眉深锁,“唉,我这个大哥当的真是……”
“大哥,我又不是小孩子,选择谁做道侣是我自己的事,以后也是我跟他过,所以你老人家就不要操心了,有这功夫不如替我选几匹布做嫁衣。”
“对了对了,这次试擂大会我也想参加,可以吗?”
阮玄辉眉头皱得更深:“试擂大会绝非儿戏,里面高手如云,你年纪还小,经验尚浅,万一挫了锐气反倒得不偿失,依皇兄看,等磨砺几年再去更为稳妥。”
“可是其他哥哥姐姐都去过……”阮霜白耷拉脑袋。
“等你再大一些去,我也好放心。”大皇子揉揉他的脑袋。
“可是试擂大会百年才一次,再等一百年去跟年轻一辈比岂不是更丢人,”阮霜白说,“我现在的年纪刚刚好啊,大哥初次参加试擂大会不也跟我一般年纪?”
阮玄辉抿着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