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!”阮霜白羞恼。

“怎么了?”裴梦回噙着笑。

阮霜白说:“你真是……不许……”

裴梦回嘴上答应着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,更加放肆地欺负兔子。

突然,裴梦回提出疑问:“倘若你能怀孕,是不是也能”他低头声音很轻,尾音如瘙痒的风,钻进阮霜白耳中。

话未说完就被某只粉面含春的小兔子堵住了嘴巴。

阮霜白又羞又臊,拼命咬坏男人的嘴巴,试图让他变成哑巴。

干嘛什么都说呀,烦人烦人。

脸皮薄的小兔子搂着男人脖颈亲了个昏天黑地,不知今夕何夕,直到舌头发麻才松开,抬起水盈盈的眸子,盯着裴梦回漆黑的瞳孔。

裴梦回摸了一下出血的唇角,不紧不慢补上了亲吻之前没说完的话:“能吗?”

阮霜白红着小脸,果断道:“不能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裴梦回恬不知耻,“让我试试。”

“?”

然后阮霜白就看见男人垂下了脑袋,对准某

温热裹挟,阮霜白听见舔舐的动静。

阮霜白浑身酥麻,连带脚趾蜷了起来。

他推了推他的脑袋,纹丝不动,眼泪连珠串儿似的往下掉,口里说着:“就算能……也不是给你喝的!”

裴梦回抬起头,钳住他的下巴,拇指拭去下颌流淌的泪珠,危险道:“除了我,还能有谁?”

阮霜白欲哭无泪,怎会有如此无理取闹的人。

“好夫君……”阮霜白卖乖撒娇,“想要你。”

“先回答我的话。”

“只有你,都是你的。”

裴梦回这才满意,转而进入正题。

灵活的手顺着脊背腰线往下走,试探着地带。

阮霜白晕晕乎乎,倏地一股电流从尾椎窜上心尖,惹得浑身颤栗。他想并拢,却被强硬分开。

裴梦回耐心哄着:“把尾巴变出来。”

“你上次一直扯我的尾巴根儿……都给我拽长了。”阮霜白委屈巴巴。

“兔子尾巴本来就是长的,少给我泼脏水。”

“哼。”

“快变出来。”

阮霜白人在榻上不得不屈服,一番诱哄威胁下来,乖乖变出了自己的绒球尾巴。

小尾巴十分不听话,裴梦回的手轻轻一拢,毛茸茸的雪球就贴了上去,只能用谄媚二字来形容。

见状,阮霜白腹诽:没出息!

裴梦回低笑一声,捏捏他的尾巴,在阮霜白耳畔落吻:“小尾巴真粘人。”

“我的尾巴不听使唤……”阮霜白试图辩解。

“嗯,都是我强迫它的。”

“本来就是……”

阮霜白面颊桃花瓣瓣,气息缠缠。

裴梦回边揉尾巴边笑:“在你们兔族摸了尾巴就要负责,如今我得负多少次责?”

“你得……嗯……”阮霜白喘着气,“下辈子也跑不了……”

红纱帐摇曳轻拂,裴梦回俯下身,攥住了阮霜白细白的手腕,紧紧扣在榻上,声音低哑煽情。

“求之不得。”

窗外天光明亮,裴梦回屈指弹开垂帷,遮住外面的光景,室内霎时陷入昏沉。

昏暗当中,呼吸声渐重,情欲之色浸染二人面庞。

直到夜幕降临,屋内彻底漆黑,阮霜白才获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。

阮霜白趴在枕头上,银白头发散乱,身上红痕遍布,脸颊彤云漂浮,唇瓣被蹂.躏得不成样子,整个人好似一颗饱满成熟的果实,戳一戳就会有汁水流出。

彻底没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