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柳寒天毫不留情地拒绝，“记住你自己的身份，你不过是个替身而已，不要妄想着能够取代任何人。我先前救你，只不过是因为不想这么个替身就这样损失了，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，非要把话说的如此绝情？”

百合怔怔地看着柳寒天，可惜柳寒天确实如此绝情，因为在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人，那就是姜笙。

“柳寒天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姜笙冷漠道，柳寒天猛地抬起头，眼里闪烁着泪花，这是他头一次如此伤心，甚至连当初自己面对生死危机，都未曾掉下一滴眼泪。

“对不起……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，不要让我从你的身边离开。”

“可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吗？因为你的一己私利导致整个计划满盘皆输。你觉得现在我还能顺利离开吗？”

姜笙平静道，鬼医荆棘前往M国的计划，显然已经彻底败露，哪怕他们已经杀光了在场的所有杀手，但这个消息肯定也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传回去。

所有人都会知道那个荆棘是假的，如此一来，哪怕到时候是真的姜笙离开了京城，只怕也没有人会在意，他们依旧会认为荆棘留在京城之中。

这样一来，他们先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。

而那些隐藏在暗中的爪牙，依旧在洋洋得意的看着他们的垂死挣扎，所以有时候她真的无法理解，某些人的脑回路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柳寒天知道自己造成的错误已经无法改变，他只能一遍遍的重复这三个字，仿佛这样做就能够减轻自己内心深处的罪恶感。

可惜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处，姜笙平静地看着他，甚至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
“算了吧，到此为止，看来你需要好好回去冷静一下了。”

姜笙摇了摇头，心里俨然已经对柳寒天彻底失望了。

明明是跟随在自己身边最久也是最让她信任的人，却成了第一个如此违背她命令的人。

她不希望，这样的不确定因素出现在自己的身边，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柳寒天继续留下管理华觞曲水。

“不要！笙笙，求求你不要赶我走，就算让我在你身边当个保安也可以，能不能不要带我走？”

柳寒天苦苦哀求着，他一心只想要留在姜笙身边，哪怕只能当她身边的一枚棋子，他也甘之如饴。

“你知道的，这根本不可能。在你选择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起，你就应该明白会有这样的结果。所以还是少说废话吧，你的结局已经注定了，我们的缘分大概也到此为止了。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柳寒天痛苦地看着姜笙，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。

百合握紧了手中的包包，从未有过的愤怒，在这一刻充斥了全身。

她虽然也算是姜笙的手下，可是对她而言柳寒天才是她的主人，才是给予了她性命，给了她重生的机会，给了她一切的人。

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柳寒天，哪怕那个人是传说中的鬼医荆棘。

她一步步走上前去，伸出手想要搀扶柳寒天，却在即将靠近两人的时候，抽出一把弯刃越过柳寒天直接刺向了姜笙！

刷！

噗嗤

突如其来的人影，将百合一脚踹飞，巨大的力道让百合在空中就喷出了一口血，整个人瞬间身受重伤。

姜笙也被人搂紧怀里猛地后退，胳膊却因为保护姜笙，被弯刃划出了一道血痕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姜笙看到秦祀的那一刻，原本清冷的面色，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，她最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的人，就是秦祀。

“怎么了，我不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