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熟悉的幽香,秦祀只觉得无比安心,这是他许多年没有闻到过的味道了,这么多年,竟然一如既往,未曾改变。
不知不觉间,他竟然睡着了。
姜笙保持着同一个动作,一动不动很久,直到察觉到秦祀睡着,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头放在了沙发上,想了想还给他盖了张毯子。
毕竟真冻出什么毛病来,秦家那些老家伙怕是又要来找他的麻烦。
在他离开后,躺在沙发上的秦祀嘴角微掀,他也挺喜欢姜笙现在这种,刀子嘴豆腐心的样子。
也不知道,如果他知道姜笙只是害怕会有麻烦找上门才这么做时的表情。
她回到房间合上门,她的房间很大,独立卫浴,甚至连休息的客厅都有,可见秦祀当真对她宠到了极点。
这一切她看在眼里,却没什么反应,她不可能因为这种小恩小惠,就对秦祀产生好感。
在她心里,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影子,那个人深深地烙印在了她心底最深处,恐怕短时间内都没有任何人,能够将之取代。
“凯撒……”
她喃喃自语,人也不自觉有些发呆。
在跟秦祀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,她竟然发觉自己似乎渐渐遗忘了对方的脸。
两人见面次数并不多,记忆最深出就是那一头金色短发,以及永远带着微微笑容的脸,那样的矜贵优雅,从容不迫。
哪怕是在那个最惊险可怕的一天,他依旧疯狂而优雅,就像在刀尖上起舞的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