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不苟的美观。
一道出来的同僚挽留道:“天色还早呢!不去喝一杯?”
贺隅摆了摆手:“有人来接我,先回去了。”
“谁啊?”
他笑了笑:“家里那位。”
身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扶着车门上了车。
借着开门时露出的空隙,只能看见后座上包裹在西裤里的一双长腿,戴着白手套的食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,下一秒被另一只手握进了掌心。
里侧被挡住的人似乎转头往外看了一眼,露出一双上挑却冷淡的眼睛,冷冽的目光对上身边人时,却沉淀出一丝幻觉般的和煦,转瞬即逝间,车门合上,缓缓驶离了视线。
……
二十分钟后,悬浮车开进远郊,停在了面积广袤的联幢别墅前。
冬天的黑夜来得很早,阴沉天色下,远处别墅亮着星星点点的光,既没有交响音乐,也没有鼎沸人声,看起来异常安静。
贺隅有些意外地收回眼神,看向身旁的人,周暮时则面色毫无波澜,示意他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