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环抱在祁林身上,稍稍一动就腰疼屁股疼。
他实在记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,这才频频给祁林使眼色,怎奈祁林完全无视他,端庄周正的跟昨夜判若两人。
昨夜他虽然醉了,但迷迷糊糊间明明听见这人在他耳边叫他伶儿,而且他明明记得……记得有一个吻……
结果这人酒一醒就翻脸不认人,自己这腰疼屁股疼的都没说什么,他怎么还好像受了委屈似的。
“内伤啊,”苏岑意味深长点了点头,转头看着祁林,“我不过一夜没回来我的人就在祁侍卫手上受了内伤,只怕祁侍卫得给我个交待吧?”
苏岑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,整治不了你主子我还不能拿你撒撒气?
“苏哥哥,苏哥哥不用……”曲伶儿红着脸又看了眼祁林,小声道:“不用交待……”
苏岑狠狠剜了曲伶儿一眼,就这么点出息,难怪被人上了还帮人提裤子。
祁林冷冰冰板着一张脸,“苏大人要什么交待?”
苏岑回头坐好,对着祁林正色道:“俗话说长兄如父,伶儿既然叫我声苏哥哥,那我也不能看着他白白受人欺负,这次伶儿喝多了受了委屈我姑且不计较――”
“其实也不委屈……”
“你闭嘴,”苏岑睨了曲伶儿一眼,继续道:“――但是如果有下次,我希望凡事由伶儿说了算。”
第64章 准备
祁林抬头看了看苏岑,又偏头去看曲伶儿,曲伶儿愣了足有半晌,才愣愣地问:“我说了算什么?”
苏岑不禁扶额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呼之欲出。
还能有什么,自然是拿回主导权,翻身做主,把昨晚受的委屈都给找回来!
他想有朝一日把宁亲王压在身子底下的目标太远大,风险也太大,能实现的可能性不高,所以只能寄希望于曲伶儿能重振苏宅门楣,也压他们兴庆宫一头。
但看曲伶儿这一副给人卖了还帮数钱的样子,苏岑由衷觉得自己所托非人,只能解释地再详尽一些:“就是下一次,你想怎样就怎样,祁林若敢为难你,苏哥哥给你做主。”
“可他没为难我啊,”曲伶儿眨着水汪汪一双桃花眼,“我其实还是有一点愿意的。”
苏岑险些从凳子上滑下去,将将扶着桌子才站起来,家门不幸啊,这人一定是当初跳崖的时候摔傻了,对着祁林一脸同情道:“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,傻成这样你也下的去手?”
祁林看了曲伶儿一眼,眼里隐约带了点笑意,对苏岑道:“不劳苏公子费心了。”
苏岑留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出了房门,抬头对天叹了口气,叹完不由也笑了,傻人自有傻福,人活一世,太聪明了也不见得就是好事。
为情所困,反倒不如糊涂一时来得快活。
等苏岑一走,房里就只剩下曲伶儿和祁林两个人,曲伶儿方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,如今反倒腼腆起来,先给祁林倒了杯隔夜的凉茶,这才吞吞吐吐道:“那个……祁哥哥,昨夜咱们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祁林挑了挑眉,“你不记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