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在她身上,要是告诉季明渊结果可想而知,唐君婷不傻。

只是这件事情管家跟季嫂是知道的。

季明渊两年没有见唐君瑶了,心痒痒的,“大哥,嫂子怎么没回来。”

沈培笑的一脸假,“不会是跟那丫头吵架了吧,我说阿诚那女人你就是太惯着她,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了,这刚进门就出国两年,一点也不为你考虑,你也是的还配合她来回跑。”

季翰诚听着这些议论脸越来越黑了,舌头顶了一下牙槽,浑身透着冷气,语气着实不好,“我惯的你有意见。”

气氛一瞬间尴尬,季明渊低着头不敢说话了,二老爷子也不搭话了还瞪了多嘴的媳妇一眼。

季庭则是笑脸说着:“你二婶就是话多,阿诚你别介意啊!”

袁舒不舒服他们看好戏的嘴脸,“有空多给明渊物色物色人选,年纪也不小了,整天游手好闲的,季家有金山银山也不够养帝都的女儿。”

闻声沈培气势落了一截,“我就是关心一下阿诚。”

袁舒一本正经的说:“互相关心,礼尚往来,我这不是比你更关心一下明渊吗,话说回来明渊的问题更值得关心,你平时少打麻将少逛街多把心思放在他身上。”

沈培低着头彻底闭了嘴,她就是喜欢逛街买奢侈品,虽然全家知道,但是知道是一回事,被当那么多人面戳穿又是另外一回事,加上二老爷子也在。

袁舒对着黑脸的儿子说:“爷爷在书房,你去找他。”

男人毫不理会其他人,转身上楼,冷着一张脸敲了敲书房的门,“爷爷。”

“进来吧。”

季老爷子在练字,白色的纸张平整的铺在桌上,他没有抬头看自己的孙子,继续拿毛笔沾了沾墨,苍劲有力的在白纸上落下一个字“悔”

季翰诚看着这个显眼的字,直戳心脏,心里说不上来的郁闷。

写完字的季老爷子,慈爱的笑了,“爷爷的字怎么样,看出什么了吗?”

季翰诚没有回答,径直在书桌对面坐下,抿嘴不说话,他猜到了爷爷的意思,有内涵他。

“不说话,那找我干嘛来了,比瞪眼,那我可比不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