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渊勾唇:“这奉先殿的?每一个人,都有可能是谋害皇上的?真凶,大家都走不得,偏偏你就走得?”

“况且,若是陛下意外?崩逝,继承皇位的?就是你。”他缓缓道:“依我看,你才是最可能杀害陛下的?凶手。”

容长津没说话,皇后猛然站起来,呵斥道:“容渊,你休要胡说!”

容渊道:“怎么就胡说了?,我难道说得不对吗?皇兄去世,谁是得益最多的?人,就最有可能是杀害皇兄的?凶手。”

皇后气得头晕,扶住一旁侍女的?手:“你你!”

容长津面不改色,忽而轻笑一声:“皇叔说得对。”

他停下脚步,站在容渊对面,身形修长挺拔,嗓音冷冽淡漠:“为消除皇叔心中疑虑,孤就不走了?。”

容渊心中笑一下,他叹一口气,拍了?拍他的?肩膀,“叔叔没有为难你的?意思,若是最后真相与你无?关,叔叔一定?向你道歉。”

容长津唇角含着薄凉笑意:“叔叔要道歉,当需有诚意才行。”

“......”

容渊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人,生得比他还高。容长津手段凌厉果决,勤勉聪慧,他当太子,容渊心服口服。

只是,他不过想要一个女人,容长津却?三番五次地?阻扰,甚至明里暗里的?敲打。

容渊轻嗤,一个女人而已,他容渊,从来没有得不到的?女人。

两个男人剑拔弩张,慕华黎莫名觉得身上凉飕飕的?,她往旁边躲了?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