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?一次在大?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,慕华黎有些害臊,轻锤他的肩膀:“哎呀, 你?松手啦。”

容长津低声问:“你?去哪里了?”

慕华黎顿了顿, 也低声说:“回去告诉你?, 你?干的那些坏事, 我?都知道了。”

坏事?他对她?干过什?么坏事?

容长津克制地?松开了她?,但她?感受到他的视线无时不刻落在她?身上, 像一只乞食的小狗。

慕华黎想, 他真是爱惨了她?。

“我?知道你?离不开我?, 可是我?也不能每次离开的时候都和你?通知一声吧?”她?与他商量。

容长津:“……”

容渊一直被摁着跪在地?上, 看见慕华黎回来,起初十分?惊讶, 但很快便怒火中烧。

他阴阳怪气:“太子殿下, 现在知道您冤枉微臣了吧。”

冤枉?不冤枉,一点都不冤枉。

容长津提起剑, 毫不犹豫地?捅向?他肩膀。

鲜血溅出的瞬间,容渊龇牙咧嘴,不敢置信。

“你?疯了……”

容长津用?刀抵住他的脸颊,缓缓蹲下:“孤说了,不要觊觎不属于?你?的东西。”

容渊的眼里终于?漫上恐惧的色彩。

*

容渊一错再错,当?天挑衅天子,被发配去了庄竹。

庄竹,距离曾经的轩国很近。

皇帝下朝后?,将容长津叫去御书房。

“最近朕的精神状态好上不少,大?概还能再撑个十几二十年吧。”皇帝笑道:“再多活个把?岁数,这皇位朕就不做了,去乡下养老,江山社稷就交给你?了。”

容长津道:“儿臣只愿父皇平安。”

皇帝道:“有思?会照顾我?,你?们放心吧。”

容长津抿唇:“恕儿臣直言”

“朕心中自有计量,不至于?被一个女人摆布。”皇帝眯眼,“孟修,现在这种时候,也要说扫兴的话吗?”

容长津说起别的事:“皇叔去了庄竹,父皇以为,他安分?得了?”

皇帝道:“安分?不了,我?们父子俩怕他吗?如今朕身子健壮,你?正值壮年,他就是谋反,也不足为惧。”

容长津冷冷淡淡:“父皇保重?身体。”

说罢,他退出御书房,前往东宫。

春困秋乏,慕华黎在软榻上打盹,才起来不久。

容长津在饭桌前坐下,看见她?雪白细嫩的脸上压出一道印子。

慕华黎脸色红润,为容长津夹了一块笋:“这个好吃。”

容长津视线划过她?的手臂,问道:“才醒吗?”

“最近没什?么事嘛,太无聊了,想找点事做。”慕华黎托着下巴,看他吃饭。

她?看着他的薄唇,染上水渍,拿着筷子的手指修长冷白,手指很长。

容长津勾唇:“你?在看哪里?”

慕华黎下意识回答:“看你?的嘴巴。”

“……”她?耳朵有点红,补充说:“想知道你?觉得好不好吃。”

容长津没拆穿,慢条斯理说道:“挺好吃的,不过……我?做得应该更好吃。”

“那我?很期待,我?给你?打下手。”她?撸起袖子,气势十足。

“我?也不白吃,展示一下我?的技术,绝对有进步。”

容长津含糊道:“你?就算了。”

“为什?么?”

“……”

吃完饭,容长津去书房处理公务。

慕华黎躺在床上实?在是睡不着了,突然想起容禅意说得那个神秘的小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