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量没怎么吃饭，喝了一碗米糊就饱了，坐在沙发上喝刘阿姨煮的苹果红枣水，整个客厅都是香甜的苹果味。

徐青野吃完饭去倒了杯茶喝，走到关思量旁边坐下，关思量脸都红了，喝热水喝得，徐青野把他鼻尖上的一点汗擦干净，从他的杯子里叉了块苹果吃。

“这么甜，你牙不疼吗。”徐青野勉强咽下去，关思量摇了摇头，他就伸手去捏关思量的下巴，看他里面的牙。

很白很整齐，确实不像会牙疼的。

徐青野把叉子还给他，“还吃吗？”

关思量放下了杯子，不吃了，嘴里全是苹果的甜味，有点腻，他看了看厨房紧闭着的门，刘阿姨还在里面准备第二天早饭的食材。

徐青野把剩下的半杯茶喝了，正想叫关思量上楼休息，放杯子的手还没收回来，关思量忽然凑了过来，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，在他嘴上贴了贴。

全是苹果和红枣的香味，徐青野忍不住凑近一点闻了闻，关思量没往后躲，张开了嘴。

“太甜了吧。”徐青野低声说了一句，抱住关思量的腰，带着茉莉花茶味道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舌根。

苦味和甜味很快混在一起，不那么腻了，关思量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，轻轻叹了口气出来，靠着徐青野不动了。

徐青野偏着头亲他的侧脸，眼尾，用鼻尖慢慢蹭他的鬓角，没有别的心思，但就是不想松开关思量。

“我抱你上去。”徐青野用下巴蹭了蹭关思量的脖子，小声通知他，通知完就将人一把抱了起来，一边上楼一边亲他的脸。

关思量抓了抓他的头发，让他看路，一直到了卧室才松开手，又摸了摸徐青野被自己抓乱的后脑勺。

徐青野微微低下头让他摸得顺手一点，他盯着关思量的手腕上的铃铛，忽然往前拱了一下，头顶顶着关思量的胸口，又很小声地说：“你早上跟我说的话，再说一遍吧。”

关思量的手没动，徐青野等了一会儿，还是没动，他抬起头看关思量，对方正盯着他看，见他抬头，关思量才抬起挂着铃铛的手，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。

我又不会说话。

“你别糊弄我。”徐青野说，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
关思量摇头：不知道。

“你知道。”徐青野抓住他的手晃了晃，清脆的铃铛声在两人中间响起来，“你不说，我就要问你了。”

关思量笑了一下，没说话，徐青野还抓着他的两只手，停顿了一下后，说：“你喜欢我吧。”

关思量没有糊弄他，很快地嗯了一声，徐青野松开他的手，又问：“什么时候，比我早吗？”

关思量又很低地嗯了一声。

“我问完了。”徐青野飞快地说，站起来去衣帽间拿睡衣了，“洗澡吧。”

关思量接过他拿来的睡衣，目光在他发红的耳朵上停了停，没说什么，去浴室洗澡了。

徐青野看着卫生间的门关上，才拿着自己的睡衣去了外面的卫生间。